看着渐渐上升的层数,席砚卿克制住内心蒸腾的欲念,面上仍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假模假式地问:“喜欢吗?”
池漾本来站在他身后,看电梯越升越高,就往前迈了一步,仰起头问:“什么?”
席砚卿目光下移,盯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语气似在挑逗:“你说呢?”
察觉到他的眼神,池漾一下子涨红了脸。
但她又不想表现得太跌份儿,强装平静地回:“其实我还是觉得这样亮的颜色不太适合我,我很少穿”
话还没说完,叮的一声,十一楼到了。
席砚卿不给她说完后半句话的机会,就拽着她的手出了电梯,径直走向了自己家。
这动作一气呵成,池漾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席砚卿抵在了门上。
他双手环住她,揉搓着她腰间那块柔滑细腻的布料,眸子里藏着深深的欲念,说话声带着一丝危险:“这颜色不适合你?嗯?”
池漾抬眸看他,屋内没有开灯,只能透过倾洒进来的月光,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坚毅又冷峻。
其实池漾想说,她不是这个意思。
她想说的是,虽然这个颜色她不常穿,但是因为是他送的,所以她很喜欢。
结果没等她开口解释,席砚卿的下一句话就在她耳边轰然炸响:“不喜欢就给我脱了。”
此话一出,池漾瞬间耳根全红,惊慌失措地看向他。
“池漾,”席砚卿叫着她的名字,二话不说地把她抱起,“是你自投罗网。”
他刚才在电梯里问的那句喜欢吗,是想问她喜欢这个备注名字吗,结果她倒是挺有戒心,误会成了喜不喜欢这件衣服。
她要是说喜欢也就罢了,竟然说不适合自己。
不适合是吧,不适合那你就给我脱了。
“席砚卿!”池漾也装不下去平静了,直呼他的大名,“你这个人太不讲道理了!”
席砚卿似乎并不在意这个说法,眉眼轻挑,面不改色地复述着他以前说过的一句话:“沙发、餐厅还是阳台,你选一个。”
池漾听了这句话,关于那晚的记忆全部复苏,心想真是如出一辙的流程。
她隐隐约约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果断说道:“我不选!”
席砚卿唇角勾起,倾身压过来:“不选是吧?”
池漾非常坚定地嗯了一声。
转瞬之间,席砚卿抱着她往左一转,一俯身,把她放在了一米多高的玄关置物台上。
“不选,那就采取就近原则。”不容置喙的语气。
池漾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不再是蜻蜓点水,不再是浅尝辄止,不再是轻描淡写。
所有的绅士礼节通通被他诉诸脑后,他目光灼灼,直视心头那抹最耀眼的朱砂痣。
池漾双手僵硬地撑着桌面,后来也慢慢被他带的情动,抬起手臂环上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