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事的。&rdo;夕里子说,&ldo;这样一来的话,会怎样?&rdo;
&ldo;嗯,佐佐本君的话……我想即使那样也是没有办法的。&rdo;
&ldo;薄情寡义的男人。&rdo;幸代皱起眉头说,&ldo;正是因为这种风气才使太太们成为寡妇的。&rdo;
&ldo;没办法呀。我就是这种男人。&rdo;植松像是打开的话匣子似的说,&ldo;‐‐正因为这样,那个事件发生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我知道佐佐本和洋子两人应该是去了什么地方,可是竟然被当作了嫌疑犯指名通缉。作为我来说本应把事实全盘托出的,可是又怕这件事被妻子知道后会被逐出公司和家门,所以我一直坚称不知道。然后,最终你到公司来找我问了这件事,而我因为担心就伪造了&lso;休假申请书&rso;。&rdo;&ldo;那个呀,真是个拙劣的伪造品。&rdo;
&ldo;我生来就是笨手笨脚的。&rdo;植松突然流下泪来,&ldo;所以才总是听命于人……&rdo;
夕里子无端地生起气来。就是因为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使爸爸被骗得身处困境。
&ldo;别哭了!&rdo;夕里子一声怒喝。
植松猛地一惊,唾液哽在喉咙处发出咕隆咕隆被噎住的声音。
&ldo;没错。&rdo;幸代说,&ldo;你看看这个女孩,父亲下落不明,家被烧毁了,身无分文,又不是特别的美人‐‐&rdo;
&ldo;等等,现在的就够了。&rdo;夕里子急忙插嘴说。
&ldo;不好意思。不管怎么说看着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这么顽强,课长你不觉得无地自容吗?&rdo;
&ldo;所以我才说出来了嘛。我是个无耻的男人。&rdo;
&ldo;重要的是之后洋子或我父亲跟你联络过吗?&rdo;夕里子问。
&ldo;完全没有。也许……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佐佐本君是那种让女人觉得即使死在一起也心甘情愿的男人呀。像我这样的傻瓜死了算了。&rdo;
这样一个胆小怕事的男人竟能稳坐课长的位置,真是令夕里子惊叹不已。
&ldo;昨天,是你指使流浪汉袭击这个女孩的吗?&rdo;国友问。
&ldo;我不知道呀。您说的是什么呀!‐‐我看到野上君和这孩子见面了,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呀。&rdo;
&ldo;为什么今天要逃出来呢?&rdo;
&ldo;我感觉到了呀。昨天野上君让我写单据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妙。然后又看到了她和这女孩见面的情景。‐‐今天听说她和一个男人一起来了,我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rdo;
夕里子想:植松多半没有说谎,瞬间以金钱掌握流浪者,指使他们从夕里子手里夺回单据,这么聪明的举动不是他能办得到的。但是,如此说来到底是谁呢……还是,流浪汉们的袭击真的出自于偶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