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像被什麽微微抚过,内裤贴着,闷得发烫。
她暗暗咬牙,强行拉回理智,於是敲了敲桌面,语气刻意加重:「快点把这题写完,不然今天的补习就要超时了。」
「好。」季行微微一笑,终於拿起笔,开始计算。
她终於松了口气,打算趁这几分钟好好冷静一下。
结果还没喘稳,旁边的少年忽然伸展了一下肩膀,顺势微仰身体。
他的膝盖就这麽轻轻地——
蹭过她的小腿。
只是一点,刚刚好碰到她最敏感的膝盖内侧。
她整个人僵住,呼吸也顿了一拍。
比起刚刚手背的轻触,这一下,更像是在故意入侵她的身体界线。
她想往旁边缩一点,却发现椅子已经到了边,动不了太多。
而他的小腿仍然维持着那个位置,没多靠近丶也没退开,就那样懒洋洋地贴着她,像在说——这只是个刚好的巧合。
她内心一阵慌乱,想躲,但一躲,就等於自己「在意」这个碰触。
但她现在的状态,真的撑不住——
腿间那块地方越来越湿,蜜缝因为紧张与刺激,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抽动。
她根本不敢再动,怕下一秒会真的「湿出声」。
这算什麽补习?!
她的脑子在疯狂敲警钟,却只能故作镇定地把注意力拉回数学题,声音有些抖地问:「……这题你有解出来吗?」
季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笔轻敲桌面,语气淡淡的:「老师。」
「……什麽?」
她的声音根本控制不了地颤了一下。
——而最要命的是,她没办法主动移开!
如果她突然躲得太快,那她是不是就等於「承认自己有反应」?
如果她选择假装没事,那她现在心脏狂跳的状态,到底要怎麽忍住?
这……这算什麽补习啊?!
她的内心疯狂敲警钟,但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切正常」的样子,只能强行把注意力放回桌上的数学题:「……这题你有解出来吗?」
季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笔敲了敲桌面,语气淡淡的:「老师。」
「……什麽?」她的声音不受控地颤了一下。
「我长得很可怕吗?妳怎麽不敢看我?」
「我丶我才没有!」她猛地抬头,声音也拔高了。
「是吗?」他慢悠悠地偏了偏头,视线落在她泛红的耳朵上,语气轻得几乎像在她耳边吹气:
「可妳的耳朵,已经把妳出卖了。」
她瞬间像被电到,下意识捂住耳朵,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连气音都卡在喉咙里。
这个人……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
她整个人炸毛:「你丶你快点算题啦!」
季行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像是舔过她的羞处,然後才慢条斯理地低头写字。
而她则坐在椅子上,咬着笔尾,僵硬地移不动半寸。
因为她现在只要一动,就会发现——
她的双腿早已并得紧紧的,而内裤,已经被自己闷出湿意,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