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一次应该没关系吧。”
“不行,万一流在你体内的种子,生根发芽了怎么办?我们刚才不是说好了?不然,我现在出来。”他想要推开她。
温言像赌气一样,抗拒他推开她。
根据她后来通过搜索引擎了解到的知识,“男人忍着不she对身体不好,”她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出这个理由。
凌先生重新抬头看向她,漆黑的眼睛如暗夜一样深沉,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温言同样看着他,感觉他像是要说什么。
“可以体外she。”他终于还是吐出了这几个字,飘渺如飞絮,传入她的耳际。
“看来,还是凌先生更专业。”
“……”他还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上来了。
她同样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胸口,说不出话来。
……
那些绝望的爱和赴死
为我们带来短暂的沉默
我想和你互相浪费
一起虚度短的沉默,长的无意义
一起消磨精致而苍老的宇宙
比如靠在栏杆上,低头看水的镜子
直到所有被虚度的事物
在我们身后,长出薄薄的翅膀
……
暴风雨激荡过后,温言终于筋疲力尽,趴在他身上,半点也不能动弹。脑海里却很活跃,偶尔想起在凌先生的书房里看过的诗。
凌先生同样抱着她,头枕在她肩膀上,不时地催促她,“你要回去了。”
他心里想说的却是,不要走,留下来吧,让我们一起孤独终老。两个人的孤独,总比一个人的孤独要温暖。
催命的手机铃声又开始固执地响起。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终于坐直,推开她,帮她整理凌乱不堪的衣服,一边叮嘱她,“回去记得不要跟你妈吵。有空给我电话。明天我去你的工作室看你。嗯?”
“嗯。你记得不要抽太多烟,等你把烟戒了,我就回来。”
“好,从今天开始,我就戒。你不回来我就继续抽。”
“我一定回来,你不许抽!”
“你必须回来,不然我就……也不抽了。”他确实想戒,因为知道她闻不惯烟的味道。
她很满意地笑了。
他迅速帮她整好衣服,也随意理了理他身上的衣服,准备起身下楼。
温言看着他全部敞开的衬衫,这才意识到刚才她有多猛。虽然是南方城市,冬天白天不是很冷,但夜晚温差很大,她担心他会冷。遂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抱我下去。”
“嗯?”凌先生诧异了片刻,很快会意,想要将她打横抱起来。
“不是这要抱,要面对面。”她伸开双臂,笑着命令他。
凌先生无奈,像抱小孩一样,双手托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抱起来。
温言双手立刻敞开披在外面的针织开衫,把他整个上身包裹在内,“你的肉体和心灵都属于我一个人,谁也不能看,天黑没人也不行,必须包住!”
抱着她的凌先生,抬头看着她,笑道,“*和心灵都被打上你的记号了,你觉得还会有人想看?”
“那样最好。”
“……”好吧,再这么闹腾下去,他很确定她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