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机会——
经过茶水间丶报表柜丶传真机旁,哲铭的手会像不经意般地掠过宜嘉的大腿根部,而她,只会斜睨他一眼,嘴角微翘。
有时在开会前,会议室空着的五分钟,宜嘉会「提早进场」,然後让哲铭跟着进来。门关上後,她会坐到桌边,掀起裙摆,撩起丝袜,嘴上还说着:「快点,还有三分钟。」
哲铭会跪在她腿间,把脸埋进那隐密的热处,吸吮到她颤抖发软,再若无其事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他们甚至曾在楼梯间最上层那段无人经过的转角处快速结合。
宜嘉倚着墙,裙子掀起,丝袜还没脱就被拉开侧边,一条腿挂在栏杆上,双手摀着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这里会有人……」她喘息着低声说。
「我知道,但你还是湿了。」哲铭压低声音回她,猛地挺进。
她咬紧唇,高潮来临时身体几乎颤抖到整层楼都感觉得到振动。
宜嘉身为主管级,能轻松安排行程丶开启临时会议丶调整自己与哲铭的班表。
她不是无聊丶也不是叛逆——她只是已经太习惯那种被他欲望紧紧锁住的感觉。
而哲铭也不需要问,她每天穿着不同丝袜——黑的丶肤的丶透的丶带花边的丶开档的,每一双都像在对他说:
「我今天,还是想要你。」
几乎没有例外。
哲铭每次看见她穿丝袜走进办公室,裙摆一摆一摆晃动时,他就知道:今天又是属於他的日子。
然而,并不是每一天都那麽顺遂。
有时候,哲铭也会和其他漂亮的女同事聊天。
在茶水间,在走廊上,在晨会後的小闲谈。
宜嘉远远地看着,看见哲铭笑着丶专注地听对方说话,看见女同事咬着笔头娇嗔地跟哲铭讨论,或是故意靠近。
她的心情会瞬间变得糟糕无比。
胸口像是被什麽堵住一样,酸涩又烦躁。
但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吃醋。
她是人妻,是母亲,是别人的太太。
她不能对哲铭发脾气,不能质问他,不能占有。
所以,她选择另一种方式发泄。
每当这种日子,她就会回家後若无其事地吃完晚饭,然後对老公说:「今天有专案加班,会晚点回来喔。」
老公总是点头,嘱咐她小心一点,不要太晚。
然後,她会直接拎着小包包,打车去哲铭家。
一进门,她便关上门,反锁,扑进哲铭怀里,抓着他的衣领,将怒火与嫉妒化为炙热的吻。
「老公,今天你不准留力。」
「我要把你榨乾,榨到你明天看到女人都软掉,听到女人声音就想逃。」
哲铭坏笑着,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将她扔上床。
「如妳所愿,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