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柔也放声痛哭,心疼的都要碎了,“我的老天爷呀!这么大的厂子,我投入了多少精力多少钱?
就这么没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挨千刀的,呜呜呜。
那个该死的病秧子怎的那么心黑,亲叔叔都害,呜呜呜……”这可是给她儿子的,现在被烧成了一片灰烬,她心疼的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只能原地跺脚一边哭一边咒骂。
毛衣厂的投资很大,就连有钱的潘家为了毛衣厂都伤筋动骨了可见这次的损失。
潘云霆为了资助国主府本来就快掏空家底,就想靠毛衣厂翻盘,现在啥都没了。家底已经彻底掏空,可见损失有多大。
孙新柔恨呐!她后悔啊!恨自己当初为什么留着这一对畜生,早就应该把他们处理掉也就没今天的事儿了。她就不应该听潘云霆的。
她完全不想,没有潘家兄妹她的毛衣厂从哪来?
现在后悔已然来不及,毛衣厂的损失无法估量,大了去了。
别看家具是个摆设,挺大的一套,但是毛衣的利润大,卖的贵。买几件毛衣能买一件家具。
十几间库房满满登登都是成衣,另外还有几十间仓库的毛线。
天冷了,正准备把这些成衣发往炎国各处狠狠的大赚一笔,结果全化成了灰。
虽然潘云霆家大业大的是二等世家之首,不管是财力物力都首屈一指。
但这个厂投入的实在太多,毛衣做的是整个炎国的生意而不是整个帝京,投入不小。加上如今国主府就是个无底洞,他手上也没有多少钱了。
就等着天儿再冷一些,把这些成品投入到市场赚上一笔,现在不但赚不成还要亏损一笔巨款。两个人的心都在滴血,咬牙切齿想着如何报复潘允之。
跟潘允之想的一样,潘云霆和孙新柔也用不着证据。再说他们两个干坏事儿从来不需要证据,想干就干,要啥理由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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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副,国主府来人了,说是密函。”梁兴在自己办公室办公,手下的人进来报告。
国主府来人?有密函?少帅不在,密函是给谁的?
“请人进来。”梁兴心下狐疑。
门打开,两个傲慢不满的军官走了进来。
一个小小的副官,竟敢让他们在外面等?真是狗胆包天。
不过他们领命而来,不能打草惊蛇坏了国主的大事。
互相敬了军礼,“不知二位有何要事?”
“梁副官,这是国主令,你看看。”一个军官把一封信函递给梁兴。
“这是给属下的?”梁兴蹙眉问道?他隶属于墨家,属于墨家的家臣,国主府怎么特地给他信函?
“对,是国主亲笔,请梁副官重视。”那人傲慢的仰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