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过他的领带,强迫他与我接吻,他也只是会在吻后,微微喘息着,微笑问我,“怎么了,总裁?”
我忍不住按了按额角。
“怎么了,总裁?”
想象中的声音与现实重叠,我身子一僵,有种被抓包了的窘迫感。
转身看他,他对我道,“您是头疼了吗?”
我看着他说话,却一心二用地看向他浅色的唇瓣,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难堪地闭了闭眼。
“不,没什么。”
我怎么能意|淫自己最得力的下属,幻想与他接吻。
看来得把他调离一段时间了。
电脑屏幕的反光中,隐约反射出他面庞轮廓。
他的反应,与平时别无二致,就像是红线蛊失效了似的。
心中忽有不平。
怎么这种糟糕透顶的情绪,只有我自己承担。
我捏捏额角,将这种莫名出现的念头甩出去。
“总裁,您真的没事吗”
声音突然迫近,我被惊了一惊,下意识后撤。
这才发现,我的反应其实有些过激,助理与我保持着得体的距离,并未过近。
“没事。”
我咬咬牙,想着把他暂且调到什么位置去更合适。
理智拼命压制着即将分离带来的不舍和思念。
情况好像越发糟糕,他靠的离我近了些,我便有种离他更近的冲动。
圣女说,中了红线蛊的两人,会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忍不住与对方亲近,肌肤相贴,时间拖得越久,就越强烈。
今天,已经是我中蛊的第五天。
我盯着他露在领子外的一截白皙的脖颈,他的胸锁乳突肌很漂亮。
过于漂亮的事物,容易让人产生占有和摧毁的欲|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从下午开始,你去……”
“嗯……总裁,原来您不是头疼。”
助理有些讶异地看向我。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
我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不只是我。
我斗志昂扬的十八厘米,正试图用冲破高定西装裤的方式,像助理展示它的强度和硬度,吸引助理进行开箱盲盒测评。
……哦,不对,不是盲盒。
助理已经测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