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有个小小心愿
小小心愿
再还妈妈一个吻
一个吻
吻乾她那思儿的泪珠
安抚她那孤独的心
女儿的吻纯洁的吻
愿她晚年得欢欣
女儿的吻纯洁的吻
愿她晚年得欢喜
他实在是太喜欢这首老歌了,妈妈的爱,妈妈的吻早已离他远去,他记不得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被妈妈吻过了,上一世他也是农村娃,从小跟着爸爸妈妈干农活,爸爸很严厉自己一犯错误爸爸就是“牛刷条子炒腿肌肉吃”,事后妈妈总会亲吻我来安慰,后来上学了走读,再到考上高中,高中毕业因为家庭条件差他就入伍参军了,后来退伍后又努力的考上清华大学,毕业后边参加工作边读研,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远离了家乡,离开了妈妈,就再也没有感受过妈妈的爱,今天这一时刻很是思念妈妈,妈妈再见,妈妈再也见不到了!想到这些张波的眼眶里不由自主的泪水流出。
1935开局就让我这么的感动,老天爷啊!你这是给我的压力山大啊!虽然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信的是科学,信马列主义M泽D思想,不信鬼神,但是从2025来到1935这本身就不科学。
在老妇人喂完杨东水后,就默默的走出去了,她这是要去给杨东熬些稀粥,这段时间她都是按照李郎中交代那样给这娃儿喂稀粥喝烧开的温水。
来到灶上她先是往锅里加水,然后就取出洋火(火柴)点燃一把枯草往灶里一放又加了些干柴禾,拱了拱火就让灶里自己燃烧,她去米缸里舀了一点米就淘米了。
老妇人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正在感怀的杨东没有察觉到,他还沉浸在对妈妈的回忆里,越来越多的回忆,已经不止是妈妈了,有很多的事情,像是看电影回放一样,从小记事起到官居一县长,他一步一步的都记起来了,也想起来出事那天的事情。
“张县长危险!快,快,快躲开!”这是他在上一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这句话是他的秘书(通信员)因为紧张而着急说的,话是结结巴巴的,话里的担心是那么的急迫,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再也听不到别人的喊叫和关心声了。
当时的情况很危急,他主政那个县连绵一周大雨不断,又是川南山区,山体极易滑坡造成泥石流灾害,更是山洪爆发洪水来的很猛、很急、更是快。
在一个偏远的三县交界小山村因为当地干部的不作为懒政造成山谷里几十户房屋被淹没,灾情发生的时候是晚上22点左右,又因为书记去省里开会,他接棒委任为总指挥第一时间赶到灾情现场,灾情就是命令,在临时指挥部了解了情况做了相应的部署后,他不顾自身的安危深入灾情的第一线,和一线的党员干部们一样来到了人民群众中。
这场洪灾不幸中的万幸没有造成人员群众的死亡和失踪,主要是这些年县里经济好转老百姓都有了钱就自建了两层以上的小楼,晚上都睡楼上,但是群众财产损失惨重,他看到很多群众用来代步的摩托车、拉货的面包车、养的家禽牲口等都被洪水浸泡在水里,他很是痛心!赶紧组织人手进行打捞,一是为了减少人民群众的财产损失,二是怕因死去的家禽牲口尸体变质引起病疫。
在现场指挥的时候突然侧面的山体因为连绵的雨水长时间冲刷和浸泡造成泥土松软从而引起山体滑坡,在自己没注意的当口滚滚巨石向自己滚来,当场就被掩埋在里面了,随后就是漆黑一片。
一道刺眼的光在黑暗中射出,张波从这道光中读到了另一个人的记忆,杨东:男,烈士遗孀,今年到底是18岁还是19岁他自己都不清楚,父母牺牲在革命初期,父母牺牲后首长收养了他,12岁到16岁又被首长留在身边干起了他的警卫员,后来少共国际师成立又去干了一个团长,今年2月少共国际师撤销编号并入红一军团,在并入红一军团前夕他特意去找了一趟首长想要再次回到首长身边保卫首长,但是首长说:“雏鹰终有一天将会长大的,该是你展翅飞翔的时候了,遂让他加入了红一军团任营长。”
三渡赤水时因作战太勇猛了冲锋在最前面,反动派的炮弹在身边爆炸,被炸成了现在这样,因为爆炸的冲击波太猛还造成了内伤,养了半个来月都还不能开口说话。
伤势太重,后面的反动派咬得又紧,部队又要转移团长没有办法就把他交给了当地的老乡,因为当地的白狗子和乡保甲长狗鼻子太灵没办法几经周折来到了这个山村养伤。
来到这个山村,是洪哥也就是蛮子亲自接待的,当时交接的时候洪哥拍着胸脯向地下交通员保证会照顾好自己的。
“东弟,你看我把谁请来了。”洪哥还未见人就闻其声,主要是嗓门太大了,把思绪万千的杨东给打扰了。
只见洪哥的后面跟着一个腰间挎着药箱的漂亮的姑娘,姑娘有一双大大的亮晶晶的圆眼睛,还有两个小酒窝,皮肤白皙细腻的长的煞是好看,个子还不低有一米六八,长得真的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