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驶到了宫外。
谈槐燃一路都没和他说话,湛月清也不想和他说了,跳下马车就想奔进杏林院。
却忽然被谈槐燃拽住手腕。
“你别下去,我先去和时忍冬解释下你为什么会来。”谈槐燃僵着脸,别别扭扭地说。
天子无故莅临杏林院,总得有个理由。
湛月清一想也是,便乖乖坐回去。
谈槐燃跳下马车,快步走进杏林院。
“997……”湛月清忽然开口了,“你说,刚才……等会,谈槐燃现在能听到我问话吗?”
【一米以外就不能了。】997巴不得谈槐燃赶快走,下一秒却听湛月清道:
“他刚才是生气了吗?”
997:【……】它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但其实,我说的也是对的啊,难道我要为了他守身如玉,把命丢了不成?”湛月清微微有些疑惑。
997随口敷衍:【但你丢过他不止一次吧。】
湛月清一怔,更困惑了,“可是我现在和他在一起啊,他要什么我都给他,我很爱他啊。”
nbsp;别说现在,就是以前在谈家,他也什么都能给谈槐。
谈家时,他起初那两年怕暴露身份,不敢和谈槐说话,可后来有一次情人节,他们俩之间是破了冰的。
他还记得那天是星期四,落地窗外大雪纷飞。
幽闭的钢琴室里。
桌台上手机嗡鸣,钢琴边灼热气息交缠。
“谈槐……”湛月清揪住在他脖颈间啃的青年,“明天星期五,你养父要回来。”
星期五,试药的日子。
谈槐低笑一声,“可是今天情人节,”
他在湛月清耳边落下个吻,声音极低的说道,“我找我养父的‘情人’过节,有问题么?”
微妙的禁忌感令湛月清耳朵一烫,下意识揪住他头发,“闭嘴!不许这样说!”
谈槐顿住了,湛月清心软了,怀疑自己吼着他了,又说:“好了好了,你爱说就说罢……”
谈槐又开始啃他,但啃了一半儿,忽然问:“月清……我对你而言,是什么?”
湛月清迷迷糊糊的,只记得他们现在的身份了,“养子啊……”
谈槐好像笑了笑,只是亲他,又替他整理衣裳。
没有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