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听闻,宋时礼的雌主恶毒成性,脾气暴躁,总是殴打欺辱自己的兽夫。
现在宋时礼那位恶毒成性脾气暴躁的雌主就站在他面前,他却无法将这几个词与眼前的人联系上。
无论怎么看,眼前的少女也不和那几个词沾不上边……
“您……和他的感情好,为什么前两年一直不跟他回来呢?哪怕是过来见个面也是好的啊?”
他故意这样说着,也惹得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许尽欢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她觉得宋时礼或许是在意的。
“前两年没时间,这次不是来了吗?”
再问就不礼貌了,闭嘴吧。
留下这句话,许尽欢眼神示意宋时礼往里走,想要逃离这里。
宋时礼瞬间会意,“先进去吧。”
许尽欢嗯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四十岁生日并不需要多隆重,只是宴请一下平日里会来往的亲朋好友。
现在到的只有关系比较亲的,人不算多,在宋时礼的带领下,轻易就将那些人甩开了。
四周无人后宋时礼终于可以不再顾忌,“其实不用演戏,就算让他们知道也没事,毕竟我们早晚要……”
离婚的。
许尽欢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小腿轻晃了晃,“看不惯他们那种嘴脸罢了,我们关系如何需要他们来议论吗?这不就是找个由头来羞辱你吗?”
她说的确实没错,但这样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宋时礼的心情总是格外复杂。
不该是这样的……
宋时礼没有出声,许尽欢也没有再开口说些什么,两个人就这样一站一坐,僵持着。
直到许尽欢突然道,“你小时候有在这里荡过秋千吗?”
这是宋时礼的家,他小时候应该是在这长大的吧?
骤然听见这句话,宋时礼垂在身侧的指尖下意识蜷缩,“没有。”
没有?
宋时礼小时候这么无聊吗?
在这里长大,居然连秋千都不玩。
还是说这秋千是后面才建成的?
看着不像啊。
她没有刨根问底,因为这有点不太礼貌。
比起刨根问底,她更希望宋时礼主动说。
很可惜的是,宋时礼似乎不准备说。
沙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朝这边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