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姜禾凡!你有药吗?怎么办啊!”
姜禾凡快靠近,亦是手足无措,“我……药?有啊!”
“不是!她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金疮药啊!她这……”
“内伤吧?这也不能吃啊!”
容浠不喜欢这感觉,血腥味弥漫在口齿间,腥膻又泛着些许甜腻。
一阵又一阵的耳鸣,周遭叽叽喳喳的,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果然,强行使用高出自身道行的符箓,还是太勉强了。
后果是什么来着?
筋脉错乱?
半身不遂?
七窍流血?
当场暴毙?
容浠将手拿下,摸向心脉处,随后又抚上颈脉。
片刻后又将鼻间,眼下,耳垂,一通摸了个遍。
在三人诧异的目光下,撑着容灿有些颤颤巍巍的站直了身躯。
走了两步……
欸嘿!
没事嘿!
还好!
还好!
只是些许轻微的反噬,不算严重。
容浠终于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这才伸手,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
随后又将手掌处的血胡乱擦拭在衣摆,冲着身侧的容灿,轻扯出一抹笑容。
容灿看得更加心慌,不明所以。
只好捏起衣袖,将其嘴角的血迹擦拭干净些。
容灿不安道:“你……伤的严重吗?”
容浠淡淡道:“没伤啊。”
“我这就是,早上吃坏肚子了。”
又转头望向身后,“姜禾凡,你们刺史府的饭不干净啊。”
“还是你给我下药了?”
姜禾凡: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话?
不说我下没下药了,谁家好人吃坏肚子会吐血啊?
我也就是看在,你现在是伤患!
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