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瞳孔震了震,脊椎都麻了,差点就这么交代过去。
&esp;&esp;“再喊一句。”
&esp;&esp;“…你,你先停啊!”
&esp;&esp;更停不了了。
&esp;&esp;易忱装聋。
&esp;&esp;这次之后。
&esp;&esp;钟吟不顾他的反对,再次剥夺了易忱和她睡主卧的资格。
&esp;&esp;“谁家结婚了还分居的?”易忱满脸幽怨地看她。
&esp;&esp;钟吟低头吃早饭,边听着晨间新闻,闻言淡淡撇过去一眼:“我们结婚了吗。”
&esp;&esp;易忱拖椅子坐下,“这不就三天了?今天都七月初五了。”
&esp;&esp;钟吟继续喝牛奶,“结婚了也可以继续分居。”
&esp;&esp;“……”
&esp;&esp;“什么时候能不分居。”
&esp;&esp;钟吟撩起眼皮:“看你表现。”
&esp;&esp;易忱:“……”
&esp;&esp;那几句老公是听爽了,现在卧室都进不去。
&esp;&esp;不仅进不去。
&esp;&esp;钟吟还把家里那只狗给接了回来。每天抱着那只狗睡觉。
&esp;&esp;易忱曾试图强行进卧室,都被这狗吓了一跳。明明一玻璃豆般的小玩意儿,凶得不行,见着他就凶神恶煞地狗叫。
&esp;&esp;“钟、吟。”
&esp;&esp;钟吟从书本抬起眼。
&esp;&esp;易忱指着地上的狗:“它欺负我,你看不见?”
&esp;&esp;钟吟:“晨晨,过来。”
&esp;&esp;博美便冲过去,跳到她腿上。
&esp;&esp;“现在不欺负你了。”钟吟说。
&esp;&esp;易忱憋屈得没边:“但它还针对我。”
&esp;&esp;钟吟是真的忍不住笑了:“你和一只狗计较什么?”
&esp;&esp;“这是一只狗的事儿吗?”易忱抱臂靠在门边,“我来沪市之前,你怎么说的?说谁欺负我,都站我这边。”
&esp;&esp;“现在我千里迢迢过来了,一只狗都能顶替我抱你睡觉,你就这么对我的?婚前婚后两幅模样,钟吟,你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