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凡是丁寻在追问的事,就一定是已经掌握了什么。
若是没有把柄在手,丁寻会不动声色毫不作声。
“你倒是明白,那你觉得说还是不说?”
“我、我的确没有,我也不知道吴总有没有偷税漏税。”
郑三看向庄永盛:“老庄,你看看,我们都在给小庄机会,可是人家不领情呐!”
庄永盛气得走到庄财喜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财喜呀财喜,你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替那姓吴的隐瞒啥呀?”
“永盛哥,我、我真的没有。”
“哥知道你这人一向仗义,对出卖伙伴的人也很鄙弃,可是吴大伟那样的人能算是啥朋友?”
“哥,我毕竟跟着吴大伟多年。”
结果庄永盛冷哼一声。
“跟着吴大伟多年,那我问你,婶子要开刀的时候,你向他借钱他是怎么拒绝你的?”
“你向他提前预支工资,他又是怎么训斥你的?”
“这样的人你极力维护他做啥?
你糊涂啊老弟!”
一连串恨铁不成钢的的无奈。
听在庄财喜的耳朵里特别刺耳。
他今天一天都浑浑噩噩的、悔恨莫及。
他的确仗义了小半辈子,没想到会在这件事儿上整个形象都毁了。
“永盛哥,我……我不是人!”
“啪啪!”
两只手左右开弓。
两声清脆的耳光大力地抽在自己的脸上。
两边脸上顿时红了起来,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
在场的人谁都没有劝他,等他抽完了自己,王四指着沙发说:“你坐下吧,有事慢慢说。”
庄财喜逐个地看了看在座的每个人。
嘴唇哆嗦了半天,终于开口。
“郑三哥、王四哥、丁总、永盛哥,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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