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谅哥,妇联会是什么工作啊!”
胡好月一边吃饭,一边好奇的问道。
“是一个轻松的工作,你只管跟在别人后面,看着就行。”
胡好月一愣,“这会不会不太好啊!”
“不会,交了钱的。”
罗友谅声音沉稳,带着自信。
“哦!我记住了。”
胡好月点了点。
罗友谅轻声问道:“吃饱了吗?”
“嗯!饱了。”
胡好月乖巧回应。罗友谅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动作娴熟而自然。
他将那些碗筷一一摞起,端着走向厨房角落的洗碗槽。
厨房不大,昏黄的灯光在屋顶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有些长。
罗友谅把碗筷轻轻放下,往锅里,碗的碰撞声瞬间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宁静。
洗着碗碟,溅起小小的水花,他拿起抹布,开始仔细地擦拭着每一个碗,动作有条不紊,熟练得很。
洗着洗着,他不经意间抬眼,瞥见旁边水缸里的水所剩无几,只剩浅浅的一层。
待把最后一只碗冲洗干净,摆放整齐后,罗友谅解下腰间的围裙,挂在一旁的挂钩上,转身便朝着墙角放扁担和水桶的地方走去。
他双手稳稳地握住扁担,将两只水桶分别挂在扁担两端的铁钩上,随后肩膀一沉,生疏地挑起扁担。
水桶晃荡了几下,很快便安稳下来。
罗友谅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向着屋外走去。
院子里,月光如水,罗友谅挑着水桶来到自家水井旁。
辘轳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他放下水桶,握住辘轳的摇把,缓缓转动。
绳索被一点点放下,“扑通”一声,水桶没入水中,溅起一圈圈银色的水花。
罗友谅用力摇着辘轳,水桶破水而出,满满一桶水在月光下闪烁着粼粼波光。
他挑起扁担,稳稳地将水担回屋内。
此时,胡好月刚洗完澡,浑身散发着清新的气息,发丝还带着些许湿润,柔顺地贴在脸颊边。
她躺在床上,身心放松,不多时便沉沉睡去,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的房间里轻轻回荡。
罗友谅忙活完,走进房间。他轻手轻脚地将水桶里的水倒入缸中,动作极缓,生怕弄出声响吵醒胡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