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孩子已经生下来了,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儿吗?”
“孩子的名字你还没取呢!不能丢下我们孤儿寡父知道吗?”
“对了!你不是一直牵挂着钰儿吗?他已经醒了,你不是有很多的话想跟他说吗?”
“绵绵,我想好了,等你好了,为夫便辞官同你一道去你从小长大的地方看看。”
“绵绵,你不能丢下为夫啊!为夫不能没有你!”
“绵绵……”
不知道是他的呼声太过感天动地还是什么,阮绵绵再次清醒了过来。
“绵绵,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哪里疼?为夫给你揉揉可好?对了!你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
“你……”
“嗯。你说!我听着。”沈晋安当即将脑袋凑了过去。
然后便听媳妇一字一句地道:“你—好—吵!”
沈晋安:“……”
他好像又被媳妇嫌弃了。
不过只要媳妇没事,被嫌弃也没什么。
阮绵绵体力不支,很快又再此昏睡了过去。
周大夫重新把了脉,说是体虚气弱,毕竟流了那么多的血,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过还是很危险,得看今晚能不能醒来。
若是能熬过去,日后一定要细心调养,否则身子一旦亏空便很难再好了。
沈晋安就差拿笔一条一条的记下来了……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微明。
沈钰听闻便宜娘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不由重重的松了口气。
不过,他很快又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昨夜阿娘生产,就连远在宿卫营的外祖父都赶了回来,怎么不见舅舅?
念此,他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顾禁见他担忧了一宿未眠,劝他先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一下。
沈钰想到舅舅的事,哪里还有心思休息?
“我们先去将军府找舅舅好不好?”
顾禁见他放心不下便同意了:“好。”
只可惜,两人晚去了一步。
阮知州像是早已料到他们会来一般,桌子上摆着三封信件。
其中一封是给沈钰的。
沈钰迟疑的一下,拆开看了……
顾禁见他眉头越蹙越紧:“已经离开了吗?”
沈钰沉默的颔首,问管家舅舅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公子昨日在家吃完午饭后,出门便一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