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托他帮我找几位名医。”
“找名医?你病了?”
“别瞎说,我身体好着呢!”
“那你找大夫作甚?”沈钰不解。
“我是想给阿堂找。”
沈钰:“?”
邢锺言面色凝重道:“阿堂病了。”
“病了?他前几日踢蹴鞠的时候,不是还生龙活虎的吗?”
“哎!你不懂。”
沈钰:“……”
邢锺言接着道:“我上回不是跟你说过吗?阿堂得了一种怪病,正常时好好的,发病后便像疯子一样,逮着人便一顿乱……”
“咳咳!”这话可不兴乱说,万一把阿禁教坏了怎么办?
“你嗓子怎么了?”
“没什么,挺好的,你继续。”
“哦!你还记得上回叠罗汉的事吗?”
“嗯?”
“就上回蹴鞠,你不是表演了一招叠罗汉吗?”
“嗯。”
“然后阿堂不是说回去教我吗?”
“嗯?”
“他教完我后,我便屁股痛……”
“噗!”沈钰一口茶水还未咽下去,听到这话顿时呛了出来,险些喷对方一脸。
“抱歉抱歉!你继续。”
“哥哥没事吧?”顾禁当即贴心的替他拍了拍后背。
沈钰摇头,表示还好。
邢锺言则一脸莫名其妙:“你这么激动作甚?我是说我屁股疼,又没说你……”
沈钰当即伸手示意他别说了。
主要是担心,邢锺言这个直憨憨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颠覆另一个直男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