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回过神,看向沈明珠,面上微微露出一抹苦笑。
沈明珠只是看了他一眼,面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见沈明珠没有追问,魏泽犹豫了一下:“掌柜的跟那位姑娘是好友吗?方才见你们有说有笑,看起来很相熟的样子。”
沈明珠淡淡扫了他一眼:“方才听那位姑娘的语气,跟公子应该不熟悉吧?公子打听这些做什么?”
“并非不熟!”魏泽赶紧开口。
沈明珠静静看着他。
魏泽挠了挠头,“我们其实,上次那位姑娘被人冤枉,当众被陷害,我还帮她作证,替她说话了,所以我们其实是认识的。”
“只不过,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那位姑娘对我总有些躲避之意。我发誓,我绝无任何不好的心思!”
沈明珠打量了他一眼,“这些话魏公子说与我听有何用?我与那位姑娘不熟。”
魏泽灿灿一笑,“是吗?”
听到沈明珠那句不熟,魏泽心中有些失望。
“那,掌柜的可知她是哪位府上的贵女?”
为了避免让人多想,魏泽又补充了一句。
“上次那位姑娘掉了一只金簪,今日没想到还会遇到那位姑娘,那金簪我就没带在身上。若是知道她府上何处,我也好亲自送过去。”
他眼中一片赤诚。
“想来她也不差一支簪子。客人的隐私我们从不多问,不然也没法做生意了,公子说是不是?”
魏泽呐呐的低声开口:“掌柜的说的是。”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不敢对上这掌柜的视线,仿佛他那些隐秘的心思都要被看穿。
“那掌柜的可否帮我看一下,这块玉还有没有修补的可能。”
魏泽从腰间的荷包中掏出一块玉佩,推到沈明珠面前。
沈明珠垂眸看了一眼:“这块玉佩的质地十分普通,里面的裂痕已经十分明显了。若是想要修补,也不是没可能。可修补这块玉佩的价格足够买一块质量上乘的玉佩了。”
言下之意就是,完全没有修补的必要。
魏泽自然听出了这层意思。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是家中长辈的一件遗物,本来想修补好做个念想,不过如果修补花费的价格超过了这件事物本身的价值,那还是算了吧。”
沈明珠笑笑不说话。
建安侯府内。
沈娇娇刚进入后院:“母亲可回来了?”
“夫人已经回来了,这会儿在花房歇息。”
沈娇娇直奔花房跑去。
“母亲!”
“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侯夫人正卧在躺椅上,手中握着一本书,悠哉悠哉地看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