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安的毁容终于结束了。
对着自己残忍的脸和脖子释放了半个治疗术。
使其变成满脸干疤的可怕模样。
而那黑蜥蜴纹身,也已经转移到了白九的胸口。
换句话说,现在的白九看上去就是个满脸干疤,只有一只右眼的可怕毁容者。
望着镜中的自己,白九表示很满意。
这幅模样,想必任谁也认不出自己。
而且不止如此,若是以这幅模样出去见人。
自己连袍子都不用穿了,也不用老是带着牧师袍的帽子低着头,以防被人看见自己的脸。
白九表示很满意,很快从储物戒拿出白布开始包扎,尽量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毁容,不得不用白布遮住的可怜人形象。
他对镜中的自己没有任何心理压力。
但眼睁睁看着现场,给他举了半天镜子的将军却是有些惊魂未定。
其满脑子都是那挥之不去的血肉脸颊。
将军虽说上过不少战场,也杀过不少敌人。
但像这种当着自己面剥下脸皮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正因从未经历,所以心里就难免有些印象深刻,以及留下兴许的心理阴影。
—
天黑了,一行人早早休息,等待着明天黑狐王的到来。
而这一晚上的将军睡得并不好。
因为他做噩梦了。
只要一闭眼,满脑子就是白九照着镜子割皮的一幕。
那一幕就仿佛记忆烙印那般刻在了将军的脑子里,使得他一时半会很难遗忘。
与此同时,当晚的白九也做了一个梦。
但严格意义上来说算不得是好梦还是坏梦。
只是过去的一件旧事而已。
——
“轰隆!!!!”
那是一个大雨磅礴的夜晚。
十岁的白九正在自己的单人宿舍休息,
这里是某不知名海域的一个孤岛。
而孤岛上面则有一个学校。
负责培养杀手的学校。
白九和她的妹妹就是学校里的学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