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点点头,把汤放在床头柜上:“柱子哥,你喝点醒酒汤,会舒服些。”
何雨柱挣扎着坐起身,端起碗,一口气把汤喝光。
“小雅,我这是……喝多?”何雨柱放下碗,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谭雅笑笑:“柱子哥,你喝的烂醉如泥,我爸妈把你扶到床上,你睡一整天。”
何雨柱挠挠头:“真是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
“说什么呢,咱们是一家人。”谭雅嗔怪地瞪何雨柱一眼,
“柱子哥,你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伤身子。”
何雨柱点点头:“我知道,小雅,谢谢你。”
“谢啥,跟我还客气。”谭雅说着,收拾碗筷,准备离开,
“柱子哥,你再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小雅,等等。”何雨柱叫住谭雅,“我得回去,轧钢厂还有事。”
谭雅皱眉:“都这会儿,还回什么轧钢厂?你就在这儿住下,明天再回去。”
何雨柱摇摇头:“不行,小雅,我必须回去。”
谭雅还想再劝,可看着何雨柱坚定的眼神,知道劝也没用,只能叹口气:“那好吧,我送你回去。”
何雨柱执意不肯,让谭雅在家等着,自己离开。
夜幕下,何雨柱独自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他步履蹒跚,酒意未消,脑袋昏沉沉的。
冷风吹过,他打个寒颤,酒醒几分。
他想起师傅的话,想起师娘的劝,心里一阵烦躁。
他知道自己不该留在轧钢厂,可他又能去哪儿呢?
鸿宾楼?
他不敢回去。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他怕自己辜负师傅的期望,再次让他失望。
他只能留在轧钢厂,留在那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慢慢积蓄力量,等待时机。
不知走多久,何雨柱终于回到四合院。
他站在院门口,长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这才迈腿往里走。
刚进前院,就瞅见闫埠贵在那儿鼓捣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