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了英雄,虽然是狐假虎威,但大家都对他特有好感。
这派对来的值了!
彼此留了电话号码,一群姑娘闹着苏子遥有空去她们学校玩,或者有时间她们就去中京大学找他玩。
但对于刚才那几个人来说,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当天晚上,丁九带人找到他们,不分男女,不分老幼,每个人生生扭断一条胳膊,从头到尾只在离开的时候说一句话。
丁九依旧西装革履,用白手绢擦着手上的血,眼神如往常那样阴鸷凶残,说:“不服,来找肖飞。敢再动宋朵儿一根毫毛,下次不要胳膊,要命!”
……
昊元上品侧门不远处有一家棋牌室。名不见经传,看起来很普通。在偏僻的巷道里,只摆着三张麻将桌。
不对外营业,只招呼朋友。
这棋牌室的主人,了不得,是万国地产第二大股东赵大山。
今天棋牌室里,有四个人。
赵大山,严守一,曹为国,另一个,是司马庸。
司马庸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古板的天塌下来也和他无关一样。赵大山头发雪白,一脸皱纹,年龄最大,差不多有六七十岁,坐在凳子上,身边还放着一个拐杖。
曹为国是个中年男人,胖乎乎,爱笑,和唐凤江属于一类人,像是个弥勒佛。
严守一五十来岁,清瘦,更像个教书的先生或者是个艺术家,衣着考究,一丝不苟,为人也很严肃,话很少。
牌已经洗好,赵大山先抓,随后曹为国,然后严守一,最后是司马庸。
一看牌,赵大山就乐了,两个一饼,二三四饼,七八九饼,两个一万,两个四万,一个三万。
十四张牌,差一张就是天胡!
他笑着说:“开局就这么顺,看来,这一场,是赢定了。”
曹为国乐呵呵道:“那可不一定,我手里差不多都是对子,再来两张,就能赢四张牌。”
严守一摸着牌,一脸严肃,道:“看来,这局会是一场恶战了。”
很显然,他的牌也不错。
赵大山问:“司马先生,你手里的怎么样?”
司马庸看也不看他们一眼,仿佛自己是天上的神祗,坐在身边的三个人压根就是凡间苦苦挣扎的蝼蚁。
就是那么骄傲!有一种骄傲,是从骨子里往外散发的,无关乎身份,无关乎钱财。即便从回来,一直穿着寒碜的裤子衣服,穿着破破烂烂的鞋子。
他淡淡道:“我只知道,我会赢。”
赵大山曹为国严守一对视一眼,哈哈笑着说:“那咱们拭目以待吧。”
抓了四圈牌,曹为国已经等着自摸了。
第六圈,严守一也是如此。
赵大山更不用说,开局就差一张。
三个人都是来什么打什么,就等要胡的牌。司马庸还在不紧不慢的凑着。
半响之后,赵大山几人不淡定了,司马庸打的牌实在太奇葩。三个五条,三个六条,挨着,全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