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然气场全开,锐利的眼神似乎能洞穿人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周身翻涌的寒气如锋利的刀一般,扼住她的咽喉,切开她的皮肉,刺入她的心脏。
那名女生被如此摄人的气场震得说不出话来,她甚至有一种她下一秒就会被碎尸万段的错觉,恐惧的感觉在她的心头蔓延开来。
“对…对不起。”那女生费尽力气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她结结巴巴地道了个歉就匆匆地朝着后台跑去,仿佛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她一样。
安月然就这么平淡地看了眼那女生慌乱离去的背影,而后继续抱着自己那架与众不同的筝平静地朝前台走去。
这种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外强中干,她并不屑于将她放在心上,只要她不会再来烦她就行。
场上很快便响起安月然弹奏古筝的声音。
受方才心境的影响,她临时将演奏的曲目换成了一曲《凉州大遍》。
当第一个音符从她指尖流出时,场上瞬间风云变幻,所有人都仿若置身于苍凉的战场之上。
耳边是战鼓雷鸣的声音,是金戈铁马的碰撞之声,是呐喊厮杀的声音。
眼前是一个又一个身躯倒下的画面,是一条又一条鲜活的生命逝去的样子。
台下那些j国人纷纷被这样的身临其境的画面激起了骨子里的嗜血残忍,一片喊杀的兴奋之声随着台上的音乐在台下响起。
安月然看着台下自诩重视礼仪此时却丑态百出的j国人,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冰冷笑容。
随后,她的指尖一抹一挑,曲调一转,台下听众眼前的画面瞬间随着曲调变换。
他们的眼前不再是他们手执利刃大杀四方的场面,他们此时已经变成了势弱的那一方,他们的眼前是挥到眼前的刀枪,他们的生命随时都有可能终结在敌人的刀剑之下。
那些j国人终于怕了,他们鬼哭狼嚎地祈求着,祈求着对手能放他们一条生路,他们浑身颤抖着,恐惧着。
却独独没有后悔,没有后悔他们之前占尽优势时毫不手软地结果对方的举动,没有后悔他们挑起战争,践踏别国土地的恶行。
一曲终了,台下不少j国人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流出,有些人甚至还在不知不觉中尿了裤子。
“八嘎,你什么意思!?”自己的丑态令这些j国人愤怒不已,他们一窝蜂地指责台上令他们丑态百出的罪魁祸首。
“我的琴声能让你们身临其境,难道这不是音乐的最高境界吗?”面对j国人的指责,安月然带着得体的微笑,从容不迫地用j国语回道。
“那…那你也不能选这样一首曲子啊!”j国人被安月然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转而责怪她选曲错误。
“我选这首曲子就是想让你们切身地感受一下战争的残酷和绝望,希望你们能反思几十年前你们对华国做下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