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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新的记忆锚点新的故事（第4页）

白清清的软剑绞碎机甲右臂时，汉服斯甜甜的襦裙广袖突然展开。刺绣纹样化作实体，孔雀翎羽般的暗器暴雨般倾泻。顾盼盼踩着平衡车漂移，耳钉绿光把暗器熔成青铜汁液。

"切换！"张欢拍响怀表。

第五颗纽扣崩飞，暗红纹路爬上脖颈。他瞳孔分裂成复眼结构，每个虹膜都映着不同时间线的战况。当汉服斯甜甜的银簪刺到鼻尖时，他竟提前七秒捏住了簪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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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蜃楼人格都敢用？"白清清的声音像隔着水幕传来。

张欢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视野里所有物体都拖着十秒前的残影。机甲斯甜甜的金属拳头穿透他虚影的瞬间，真实利爪已扣住她后颈的电子纹身。

"抓到你了。"他指尖刺入皮肤，扯出半截数据线似的蓝光。

三个斯甜甜同时惨叫。奶茶店玻璃炸成晶粉，记忆卡吸管在空中组成六芒星阵。张欢突然头痛欲裂——他看见自己站在停尸房，正给七个白清清的尸体佩戴朱砂手链。

顾盼盼的平衡车狠狠撞在他腰侧："别看她记忆回廊！"

翡翠耳钉在此刻彻底碎裂，迸发的绿光凝成实体时钟。分针逆跳三格，金属蜂群变回滚落的饮料罐。张欢掌心的数据线蓝光消散，只留下半枚带血的电子芯片。

白清清的剑抵住他心口："你刚才切换了根本不存在的第八人格。"

张欢低头看见水面倒影：自己左眼变成斯甜甜的机械义眼，右眼残留着顾盼盼的翡翠裂痕。吉娃娃猞猁突然蹿上垃圾桶，叼着的烤肠在夕阳下泛着诡异油光。

便利店方向传来收银机的提示音。完好无损的自动贩卖机前，穿洛丽塔裙的斯甜甜正投币购买草莓牛奶。她颈间记忆卡项链闪烁着，每张卡片都印着张欢不同人格的睡颜。

顾盼盼校服上的掐痕渗出血珠，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紫光。她突然拽过张欢的手按在自己耳垂上，翡翠碎片割破他指尖："你第六人格偷喝了我的预知药水？"

白清清的软剑突然发出蜂鸣。便利店玻璃映出三个斯甜甜的倒影——护士服那位正用针管抽取奶茶里的珍珠，每颗珍珠都裹着张欢的记忆气泡。

"你的枷锁。。。"白清清剑尖挑起张欢第三颗纽扣，暗金纹路里渗出沥青状物质，"在吃你自己的记忆。"

吉娃娃猞猁的呜咽带着哭腔。自动贩卖机表面凝结着血露，张欢的怀表指针在十二宫图间震颤。当指针停在天蝎座时，贩卖机突然吐出成串葡萄汁易拉罐。

罐体在空中爆裂，紫红液体凝成毒蝎群。护士斯甜甜吹着泡泡糖轻笑："请你尝尝自己的恐惧记忆。"

白清清旋身斩落蝎尾，剑锋却被凝固的果汁黏住。顾盼盼踩着平衡车碾碎两只毒蝎，翡翠耳钉残片突然悬浮成罗盘："西南角三秒后！"

张欢扯开第四颗纽扣，青铜纹路蔓至耳后。世界顿时铺满荧光网格，他看见汉服斯甜甜的裙裾下藏着记忆卡组成的暗器。竹签穿透七重虚影，钉住她正要甩出的银簪。

"学人精。"洛丽塔斯甜甜转动蕾丝阳伞，伞骨间坠落的记忆卡化作鸦群。

鸦喙啄食着地面血渍，每滴血都映出张欢切换人格的瞬间。白清清甩出朱砂手链，银铃震波将鸦群击碎成墨汁。张欢突然按住突跳的太阳穴——那些墨汁正在他视网膜上重组记忆画面。

他看到白清清在民国街巷被人剜去双眼，顾盼盼在九十年代录像厅里焚烧预知笔记。怀表盖啪地弹开，指针逆旋着将幻象搅碎。

"别看碎片！"顾盼盼的平衡车撞歪贩卖机，葡萄汁汩汩漫成血泊。

护士斯甜甜的针管突然扎进血泊，抽出的液体泛着脑脊液的荧光。张欢第五颗纽扣自行崩落，猩红纹路爬上喉结。他瞳孔分裂成万花筒结构，每个棱面都折射着不同攻击轨迹。

当汉服斯甜甜的银簪离他虹膜只剩半寸时，他的手指早已等在簪尖轨迹终点。

"你偷了我的肌肉记忆？"洛丽塔斯甜甜旋伞如盾，伞面刺绣的牡丹突然吐出毒针。

顾盼盼掷出半块翡翠，绿光熔毁毒针的瞬间，张欢嗅到熟悉的腐臭——与猞猁袭击时相同的气味。白清清突然斩断自己的朱砂手链，七颗银铃组成北斗阵困住三个斯甜甜。

"破！"

银铃同时炸裂，冲击波掀飞斯甜甜们的发饰。护士的燕尾帽里飘落老照片，画面里穿白大褂的张欢正在给斯甜甜缝合头颅。

吉娃娃猞猁突然蹿上垃圾桶，叼着的烤肠竟变成手术刀。张欢的怀表盖映出诡异画面：自己左眼变成顾盼盼的翡翠罗盘，右手生着斯甜甜的记忆卡指甲。

便利店方向传来硬币落地的脆响。完好无损的贩卖机前，穿校服的斯甜甜正踮脚够最顶层的柠檬茶。她颈间记忆卡项链闪烁，每张卡片都印着张欢不同人格的死亡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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