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染看了书信,瞥见那半块玉坠。
“这东西你以前不是说弄丢了吗?敢情是丢别人身上去了?”话里醋味都要溢出来了。
小柚子看了看,立刻将自己撇干净了。
“今日之我已非昨日之我。
那以前我送的,你找以前送东西的安柚柚去好了,找我阿丑做什么?”
反正只要她不承认,这账就赖不到她头上去。
说完就想朝门外跑。
易不染抢先一步拘住她,将她压倒在床。
“那我就先前从前的安柚柚讨债好了!”以吻封唇。
小柚子还想说什么,剩余的话都被热情如火吞咽了。
久别胜新婚,房里的热情到天亮还有些意犹未尽。
今日到白泽当值,早上开车来易家的时候,被告知易不染一夜未归。
念安啃着面包,“大白叔叔,爸爸是被大老虎妖抓走了吗?”
再小一点点的时候,夏凉那会总会讲老虎成精下山吃人的故事。
说不听话,不早睡的小朋友都要落入虎口,啃的就剩下个头盖骨。
还特意借了头盖骨的标本回来给她参观。
白泽挑眉,意味深长,意有所指。
“是,准是被母老虎吃干抹净了!”话里甚至还有些兴高采烈。
念安想了想,“那需要我去救爸爸吗?”
她有枪来着,承安还教过她一些打枪的姿势。
白泽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少去添乱,你爸妈正忙着给你造弟弟妹妹呢!”
他已经猜测到易不染去哪里了。
念安一听,“嗷,你是说妈妈是母老虎!”
很聪明的抓住了关键。
白泽顿时慌了,“我没有,你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立刻迅速转移话题,生怕再刮扯下去,加深了印象,这小丫头胡乱告状。
“好了,我该去上班求加薪了!”
今天二爷吃了肉,想必身心愉悦,如果他趁机说涨薪的事情,说不定有指望。
易不染从小柚子租房的地方出来,往巷子一路外走,就瞧见易家的车。
白泽一身军装依靠着车门,狼吞虎咽的咬着油条,活像饿死鬼投胎。
“你怎么来了?”
白泽吞咽完最后一口油条,“接您去大帅办公室啊!”
瞧见他下巴上的牙印,“啧,二爷,战况过于激烈凶猛啊!”
易不染冷冷瞟了他一眼径直上了车。
白泽识趣,本能的闭嘴了。
“下午找个人把她东西搬到易家去。”
这媳妇回来了,窗户纸捅破了,难道还要他独守空房?
白泽坐到驾驶座上,“这怕是有些难。三娘在这,她能愿意搬回去?”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