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这事儿还用得着你说吗,”秦飞鸿提议道:“要不我现在就去看母后算了。”
他说着转身要走,秦香絮拉着他:“别别别,你好歹换身衣服,不然母后看到你当今的样子,又要哭。”
皇子到底是皇子,进了刑部,也没不长眼的人要对他用刑,只是不用刑归不用刑,换洗的衣服可没有。
他还穿着被抓走时的那身烟色对襟锦袍,胡子跟雨后春笋似的冒上来,头发也散乱,看起来就是个萎靡样。
母后看了不心疼才有鬼。
秦飞鸿注意不到细节,得了秦香絮提醒,才恍然道:“哦对,我得赶紧回去换身衣服。”
秦香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口气。
这时,耳边传来了谁的脚步声,她回头,毫不意外道:“你来了。”
“嗯。”沈鹤知应声。
秦香絮又问:“我父皇那儿的事儿你都处理好了?”
“算是。”沈鹤知回得简短。
回答完,他抬起了纤瘦的手,掌心朝上。
秦香絮见了,无比熟练地把手朝他掌心一放。
沈鹤知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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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絮歪了歪脑袋。
一只手不够吗?
那就两只!
她将双手都放到了沈鹤知的掌心,扬着巴掌小脸,眨了两下濛濛的眼睛。
乖巧,可爱。
沈鹤知匀称修长的手指微微收紧,到底是没舍得松开。
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朝李成道:“披风。”
李成从秦香絮身后走向前,老老实实地把手里拿着的披风递给沈鹤知。
见状,秦香絮终于反应过来她当着众人的面做了什么,连忙就想要撤手。
沈鹤知没肯,他握着她的手,微微俯下身,轻轻问道:“怎么了?”
他站在光下,容颜清隽疏冷,玉似的迷人眼。
秦香絮看着他紧握她的手,匀称漂亮之外,似乎还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势。
她低下头,小声地说道:“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