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内依子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随之露出一抹“妩媚”的笑意,“若鸭子吃三天不死,本宫就亲自服侍您……”
“等等!”
李玄戈的脸一黑,急忙打断,“服侍本王就算了,我家媳妇会吃醋的,不如说说六哥的事情,你们这般被当抢使……没有一点怨言?”
梅川内依子闻言,脸色一沉。
能不有一点怨言吗?
屁!
怨言得很啊!
但她不傻……
“玄戈君,莫不是想挑拨倭国与六殿下的关系?”
“挑拨?”
李玄戈嗤笑一声,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六哥在江南剿倭时坑杀降卒三万,连襁褓里的倭童都剁碎了喂鱼,这交情还用本王挑拨?”
檐角铜铃被夜风撞出碎响,梅川内依子涂着厚白铅粉的脸裂开了一丝细纹。
下一秒。
她记起半年前李怀安血洗长崎港时,那柄折扇轻摇间,白袍军把倭人颅骨垒成京观的场景……
“八嘎!”
一旁的梅川内酷,一把拔刀指向李玄戈鼻尖,“六殿下再狠也是真刀明枪,不像你这王八羔子用阴招!”
“啪!”
惊鸿剑鞘抽飞了武士刀。
公孙明月的倩影,挡在李玄戈的身侧:“倭国若真有骨气,此刻就该切腹谢罪,而不是像丧家犬般乱吠!”
“八嘎呀路!”
梅川内酷一听,脸色一寒,刚想发怒。
可李玄戈已经继续轻描淡写的说道:“本王有一个双赢的法子,你们派一个机灵的人去跟父皇哭诉,就说六哥派人传讯说黑蝗有毒……”
“纳尼?”
梅川内依子瞳孔骤缩,“那李怀安杀我族人如砍瓜切菜,一旦让他知道了真相,本宫一等人还离得开大乾???”
“所以让你偷偷地去啊!”
“而且父皇他老人家最恨兄弟阋墙了!”
李玄戈的手指蘸着茶汤,在案上画起了一只王八,“六哥前脚刚被本王坑得御前失仪,后脚又挑唆倭国闹事,你们猜……”
他忽然一笑,笑容显得焉坏,“他会如何惩罚六哥?”
梅川内依子喉头腥甜上涌,这王八羔子竟把“离间计”玩成了连环套???
可转念一想。
李怀安的白袍军血洗港口的场景,枯爪猛然攥住李玄戈腕骨:“本宫可以按照你所言的去做,但本宫需要先验证三日后鸭子吃蝗的结果。”
“成交!”
李玄戈一拍大腿,震得案上茶盏叮当作响。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