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户虎躯一震,暗器险些滑出了裤裆。
不是……
自己胡编乱造的人,这他娘也能对上啊?
千户喉头一哽,硬着头皮接茬:“对对对!就是爱唱曲儿的李寡妇!”
挑粪汉突然把粪瓢往地上一杵,眼神贼亮:“那婆娘上个月刚给儿子捐了一个国子监廪生,用的还是西域金铢,呵呵……你要是她的老伴儿,粪坑里都能捞出金疙瘩,还会在这儿要饭!?”
西域金铢?
千户双眼一眯。
果然……
有了一点点线索!
他嘞嘴一笑。掏出了李玄戈给他的一锭黄金:“瞧不起谁呢?”
挑粪汉:“???”
不是……
你丫的都出来要饭了,居然还能拿出黄金来?
千户得意洋洋的扭头就走,只留下一句让挑粪汉恍然大悟的话语。
“好好看,好好学,这叫做……”
“出来要饭是副业,主业躺在寡妇怀里嘤嘤嘤!”
挑粪汉:“???”
他悟了!
原来他挑粪挑了十几年,是有原因的……
……
入夜,杨柳巷。
李寡妇的破院前栽着一棵歪脖枣树,树杈上晾着条茜素红肚兜,风一吹活像吊死鬼吐舌头……
千户早早蹲在墙根,鼻尖顶着晾在墙角的葱蒜前:“他奶奶的,熏香都比粪坑强……”
“吱呀——”
木门忽开,李寡妇扭着水蛇腰晃到枣树下,月白寝衣领口松垮,指尖勾着肚兜带子哼小调:“八月呀十八摸呀,摸到情郎的赤兔马……”
千户捏着鼻子刚要探头,后颈突然一凉——
惊鸿剑尖抵住了命门。
身后随之传来公孙明月那冷若冰泉的嗓音:“摸到几更天了?”
“三、三更……”
千户的裤裆一热,“公孙姑娘明鉴!属下这是替殿下……”
“替本王听墙角?”
李玄戈倒挂在枣树上,指尖捻着一片枣叶射断肚兜绳,“哟!这鸳鸯戏水绣得妙,但针脚比惊鸿剑法还潦草!”
肚兜“啪”的一下糊上了李玄戈的俊脸,李寡妇叉腰啐道。
“哪来的登徒子?”
“老娘这鸳鸯分明是野鸭啃藕!”
公孙明月的剑穗一卷将人拽落,李玄戈顺势滚进院内鹅卵石堆,硌得尾椎骨生疼:“嘶——姐姐这招‘王八翻身’使得妙!”
“少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