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执行此事,已经想了整整两天两夜!
最后发现……
一个梗王八,虽说在朝中不得势,可自从出宫后,所做的事情却无一不是令人惊心动魄的。
假以时日,若李玄戈能够抗住大殿下的报复,那势必将在朝中后来居上,站得一席之地……
所以。
他需要把握好机会,才能让虞家相安无事。
毕竟。
一个能做出火铳的人,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哈哈哈!”
大殿之上,猛然荡开了李龙基放声的大笑,“好一个一龙四凰,只是八弟这身板,怕是扛不住洞房花烛……”
不等说完。
李玄戈摆了摆手,打断了他:“大哥说笑了,这不有你刚刚上供的虎鞭来补吗?”
气氛凝固了!
李龙基的狂笑戛然而止,随之虎目充血,嗓音似砂纸磨刀。
“八弟这一张嘴倒是比西域沙狐还利,就是不知骨头够不够硬???”
“硬不硬?”
李玄戈反手握着公孙明月的惊鸿剑,剑锋往胯下一横,“大哥若羡慕,弟弟借你磨磨刀?”
“噗嗤——”
有大臣没忍住,直接喷酒了。
李元霸的玄铁重靴,都因为这一幕碾碎半块地砖,狼头刺青更是在颈侧偾张:“入他娘的!老八这泼皮劲,倒是像传言中的太萱妃娘娘一样,可惜没她的脑子!”
“二哥此言差矣。”
李怀安折扇轻摇,扇面寒梅映着温润假笑,“八弟这脑子装的可都是王八屎,用来浇花都能毒死并蒂莲。”
那一日,他挑拨离间没成功,还特意命人去观察驿馆的情况,结果……
驿馆内无波无澜,还开始命人养鸭子!
这让李怀安感觉像吃了屎一样难受,这不趁机讽刺一下,还受得了?
满堂哄笑如沸水炸锅,几个武将笑得直拍大腿。
可李玄戈却蹲在御案下掏了掏耳朵,指尖弹出一团耳垢:“六哥这嘴叭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南剿倭靠的是口臭退敌呢!”
他说着。
一下子蹿到李怀安的身后,鼻子凑近对方的衣领猛嗅了一下。
“嚯?”
“难怪白袍军战无不胜,六哥这袍角腌了三年倭寇腋窝味吧?”
“放肆!”李怀安折扇寒光乍现,三枚毒针擦着李玄戈胯下钉入梁柱。
李玄戈捂着裤裆鬼叫:“谋杀亲弟啊!父皇您瞧六哥,这是要断咱老李家的香火!”
“够了!”
李焱一掌拍裂龙案,震得殿角编钟嗡嗡乱颤,“都给朕入席,谁敢再惹是生非,就给朕滚出去跪太庙!”
此话一出。
四周的文武百官连连缩了缩脖子,不敢吱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