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谨之并不接受她的建议:“还说我剥削人,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让人做吃的,你这才叫真正的剥削。”
夏挽星噎住
他也好意思说,他以前凌晨把全别墅的佣人弄起来的时候怎么不说?到她这就成剥削了。
见她不说话,秦谨之余光瞥她:“生气了?”
“没。”她声音闷闷的。
“……”
还说没生气,看都不肯往他这边看。
秦谨之手指敲着方向盘,退一步:“回去吃也行,但要你做。”
“我做?”夏挽星转过头看他。
“不麻烦,就做在缅普你教我做的那种面条。”
玫瑰墅园。
夏挽星一到家就迫不及待去三楼房间看安安。
小安安已经睡了,王姨在旁边守着。
夏挽星轻手轻脚走进去,小声问:“哭了吗?”
王姨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白天还好,晚上睡觉那会儿哭了下,应该是想妈妈了。”
夏挽星听得心尖发酸,俯下身亲了下小安安的嫩脸,有股甜甜的奶香味。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下楼。
走到餐厅,只见秦谨之靠着中岛台喝水,大冬天的,一杯冷水就那么灌下去,也不嫌冷。
“少喝点冷水,对胃不好。”她忍不住说。
男人放下水杯,凉凉道:“等你来煮面,饿都饿死了,不喝点水充饥怎么办。”
哪有那么夸张,就耽误了十几分钟。
夏挽星越过他往厨房走,打开冰箱拿出要用的食材。
秦谨之跟到厨房,斜靠在门边,看她把青菜洗干净,翠绿的叶子水滴晶莹,衬得她那双手更加白皙。
“夏挽星。”他突然出声。
“嗯?”夏挽星没回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除了给我做饭,还给其他人做过饭没?”他问。
夏挽星不懂他突然来句这个是什么意思,还是如实回答:“除了在白家……就是我以前寄住的舅舅家给他们一家人做过饭外,就只给你做过了。”
男人勾起唇:“就是说我是唯一咯?”
“嗯。”夏挽星切着葱花,没注意他说什么,随口应了句。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眼眸肉眼可见地透出愉悦。
愉悦到当夏挽星煮好面转头的时候,就见秦谨之不知何时去酒窖取了酒来。
“拿酒干什么?”夏挽星把面放到餐桌上。
“拿酒当然是喝。”
夏挽星有些无语:“你打算面条配红酒?”
秦谨之已经把红酒打开了,拿了两个高脚杯来:“怎么,面条不能配红酒?”
倒不是不能配,只是这样的组合……
夏挽星不做评价,只是刚放下另一碗面条,突然想到什么,诧异抬眸:“你拿两个杯子干什么?”
“当然是一起喝。”
夏挽星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我不喝。”
面条配红酒,这种怪异组合,她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