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娥把从家里提来的粥装进小碗里,舀了一勺吹了吹:“阿冷哥,喝粥。”
阿冷休息一晚没那么痛了,他半躺在床上,偏头躲开送到嘴边的勺子:“我自己来。”
“……哦。”
娜娥出师不捷,但也没气馁,想起昨晚夏挽星跟她说的话——
阿冷哥性子冷,被拒绝也不要紧,多殷勤几次就好了。
他其实是个外冷内热的人,你要好好把握。
喝完粥,她又把切好水果端过来:“阿冷哥,吃水果。”
阿冷没看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娜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门有什么好看的?
门从外面推开,阿冷眸底掠过一抹惊喜期待,下一秒,看见赛达,那抹期待瞬间转化为幽冷。
塞达一进来就触到一抹冰凉,莫名其妙:“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阿冷收回视线,不说话。
塞达也不在意,他性子冷,不搭话是常有的事。
塞达从包里拿出一个装满钞票的牛皮袋放在被子上,语气感慨:“我说你小子,真是敢赌,还赌赢了。”
娜娥听不懂:“阿爸,什么意思?”
赛达想去拍阿冷的肩,想到他还有伤,手在半空中转个弯,变成拍手:“这小子啊,把全部身家都买自己赢了,现在他赢了,赚大了!”
娜娥崇拜看向他:“阿冷哥,你好厉害哦!”
阿冷目光落在厚厚的牛皮袋上,面上无波无澜。
不是他厉害,只是他输了人就没了,留着钱也没用。
要是能赢,就一次赢个够。
赛达还在感慨:“你小子,当个拳手真的屈才了,就你这身手和脑子,啧啧啧,要是进武装军,随便能混个副将……”
阿冷没认真听他的话,把牛皮袋放在枕头下,视线又望向门口。
日盯也盯,人还是没来。
娜娥逐渐觉出不对劲,试探问道:“阿冷哥,你在等人?”
已经是第二天,阿冷手能动,但腿和小腹的伤还是扯得人行动不便。
阿冷看她:“那天你送小瞎子回去,她跟你说了什么?”
娜娥当然不好意思把夏挽星跟她说的话全盘托出,含糊道:“没说什么啊,就是随便聊了几句,把她送到我就走了。”
“看她进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