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腰上,将腰上缠的腰带抽了出来,是一把锋利的软剑。
她拿着软剑,眼睛一错不错的,紧盯着蓄势待发的豕。
那豕紧盯了她一会儿,忽然从林中窜了出来,朝柳霜瑜扑去。
柳霜瑜握紧手里锋利的宝剑,又抽出了皂靴里藏得匕首,在豕扑过来时,朝它刺了过去。
别看豕这种兽看着呆头呆脑,动作十分敏捷迅速,轻松的躲过了柳霜瑜手中的武器,并刹住步伐,再次朝她扑了上来。
“这一群死玩意,害死老娘了。”柳霜瑜吃人的心都有了。
两天前姜滇刚又喂她吃过软筋散和断肠散,尽管她没真咽下去,但多多少少还是吞了一点,现在手脚明显的发软,有些力不从心。
若这次侥幸从这豕的口中逃脱,她一定把姜滇那厮打成豕的模样,出这口恶气。
。。。。。。
姜滇打猎,比起猎到猎物,他更喜欢寻找猎物,追逐它们,看它们仓皇逃窜的感觉。
手下人兴致勃勃的在捕猎,姜滇一人驾马追赶着一只鹿跑远了。
他紧随着惊慌失措的鹿在密林中飞快的移动,直到把它追逐的精疲力尽,这才冷静的拉满了弓箭,瞄准了它射了出去。
但是,也不知道从哪里窜来了一匹白马,横叉了一脚,吓跑了躲藏在草丛里的鹿,让他的箭扑了个空。
姜滇收回手中的弓,眯着眼睛盯着突然出现的白马。
也认了出来,这是柳霜瑜的坐骑。
坐骑都跑了,这人到底在干什么。
姜滇的脸色,比密林里翻卷的寒风都凛冽,眯着眼睛,紧盯着又仓皇而逃的马。
顿了顿,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仓促的吐出,双脚拍打了马肚,朝奔走的马追去。
没多久,姜滇便追上了马,拉住了它的缰绳。
他远眺着地上的脚印,拉着马顺着脚印追去。
。。。。。。
和豕纠缠了不知道有多少个回合的柳霜瑜,体力开始渐渐的不支。
其后,只能堪堪的躲过豕的攻击。
在被它锋利的獠牙挠了背,柳霜瑜气的爆出了粗口,问候了姜滇的祖宗十八代。
她一边骂姜滇,一边看准了一棵高大的树木,使了吃奶的劲这才爬了上去。
但是,地上的豕并不放过她,铆足了力的撞树干子。
它的力道极大,这么猛的一撞,那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树木都晃动了。
紧紧抱着树干子的柳霜瑜,险些抓不稳,被晃下来。
劫后余生后,她俯视着地上又开始发力的豕骂道:“你这憨货,是姜滇那厮派过来的吧。。。。。。”
“不把老娘的性命取了,你们连觉都睡不踏实。。。。。。”
“老娘我就偏不随你们的愿。。。。。。”
她双手紧抓着树干,双脚紧蹬着,咬着牙往上爬:“。。。。。。我就活着,等我们家大人到了,把你们拖下去也关起来,让你们把那软筋散当饭吃,一天喂你们三顿。。。。。。”
“不,一个时辰喂三回,让你们爬都爬不起来。”
“姜滇,我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