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阳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要堂堂正正做人。
“暮阳,你这是怎么了?流那么多汗,脸色也很红……浑身都在颤抖,发生何事了?”
裴清从旁满脸关切的询问,明知江暮阳此时此刻最害怕什么,还往前又逼近半步,江暮阳唬得赶紧往后一躲,后背嘭的一下,就撞到了冷硬的石壁上。
撞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后背上的痛楚,远远比不上那种销魂蚀骨,直击他内心深处的酥麻,他好想放声快快活活地浪|叫出来。
又很害怕裴清会发现端倪,毕竟,凡事不能不分场合!
即便江暮阳沦为了总受的身下之受,但做人必须得有尊严!
他要冷艳高贵,要风度翩翩,要矜持不苟,要自尊自爱!
不就是一截破藤蔓,这他妈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江暮阳可不是吃素长大的,前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身子早就被养得很淫|荡,很刁钻了。
这种程度不算什么。
连木头马他都骑过,一截藤蔓算得了什么?
他必须得冷静下来,万一被身后那两个拖油瓶瞧见了,那怎么能行?
裴郎发|春|发|浪|发|情的样子,这天底下只有江暮阳一个人能看!
他绝对不允许,其他男人欣赏裴清动情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样子!
“我没事,这里空气不流通,我有点憋闷,很快就没事了……脸红就是因为喘不上气啊,颤抖也是被憋的……你离我远一点,你挡着我呼吸了。”
江暮阳不敢去看裴清的脸,生怕自己忍不住,再一下将人扑倒在地,他狠狠咬了一下嘴唇,豆大的冷汗,瞬间又冒出来一层,他能感受得到,藤蔓在他身上作祟,而且已经深深攀附在了最要他命的位置。
他现在就希望,藤蔓乖乖的,不要再动了。
裴清深呼口气,使劲掐了一下手心,指挥着藤蔓安静下来,不许再动了,再要乱动的话,他很担心阳阳会突然崩溃地大哭出来。
这里环境太差了,最起码,他们需要一张干净的大床。
片刻之后,江暮阳终于能慢慢站稳了,就是腰背还挺得不甚直,他不敢并拢着双腿,也不敢太紧绷着脊梁骨,深深呼了两口气,只觉得连空气都是灼热的,让他难以忍受。
裴清道:“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