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询问道。
“长官,越旅长实不该死……”
“罪不至死……”
“长官息怒,越旅长功在千秋……”
还没等到贝康德将话说完,长官已经用一支勃朗宁手枪对准了贝康德的脑袋。
“劳资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为什么要顾左右而言他?”
“你在劳资面前还要藏着掖着?”
“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你有反心?”
“狗东西!”
“你有反心!”
“你是真该死!该死啊!”
长官情绪失控。
握紧勃朗宁的手,微微颤抖。
咕咚……
咕咚……
汾城城防司令贝康德接连吞咽了好几口唾沫。
妈了个巴子的……
麻了。
怎么还惹火上身了……
这家伙…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疯癫!
“长官,您…您问的什么,属下…属下给忘了。”
“长官能否…能否再说……”
贝康德此刻的情绪处于高度紧绷阶段。
因为情绪过于紧绷,此刻正在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字。
这就……太难了。
“劳资问你,是不是不想越高轩去死?”
“是不是!”
“劳资问你是不是!”
长官色厉内荏。
“是!”
“是长官!”
“属下…属下就是这个意思……”
“属下实在不忍心长官妄杀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