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雄雅格:?(四十八)喜提老二的军雄雅格恍恍惚惚抱着崽回到军部宿舍。他左看看自己怀里的崽,右看看跟着自己回来的漂亮雌虫,大门牙一路就没遮掩过,傻乎乎到没眼看。“这个给我养?”“嗯。”温夜认真点头,解释道:“雄父生气了。”为了不让雄父生气,老二就给雅格养吧。“我之后还有任务。”军雄雅格握住幼崽软乎乎的手,表情都变得迷离起来,“我把他寄养到我老师家。花花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吃亏的。”禅元怎么回事?在家里还搞种族歧视吗?军雄雅格抱着温夜和崽辗转反侧一晚上,越想越不得劲,连夜扒拉自己那些卖不出去的东西,找出一枚据说是赃物的珠宝戒指。他咳嗽两声,在温夜床边模拟求婚。“花花,我爱……有点肉麻,换一个。可爱的花花,你是我的光……好奇怪。再换一个。”他折腾到崽都睡不着了,翻个身瞪大眼睛看过来。“别看了。”军雄雅格教育道:“雄父还不方便结婚,但仪式总要给到嘛。对不对?等你长大了,雄父叫你叼花。啧,你要不就叫雕花吧,多好听。用于纪念你雄父开窍。”他大概是喜欢温夜了。只不过军雄居无定所,生死相伴,不知道哪天就会死掉。结婚不但不能给伴侣稳定的生活,还会招惹来寄生体的骚扰。故而,大部分军雄都不会结婚。他们只做爱,有孩子也只会挂在雌虫名下,而非自己名下。“真可惜啊。”军雄雅格慢悠悠说道:“一生就这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掉。军雄雅格松开手,看着腰腹部重新渗出来的血,苦笑至极。他并非一回来就找温夜做爱,而是在医院住了三天,感觉是回光返照,才匆匆跑过来找温夜进行最后的告白。末了。他又觉得死前给人留下念想实在过分,刚要放弃,又觉得让温夜没心没肺忘记他真是不甘。“真要死,我也想死在床上。说出去多好听,我雅格也算是风流人物……”温夜猛地睁开眼,坐起来。军雄雅格连崽都抱不住了,父子两呆愣愣坐在床上,张大嘴。“忘掉!咳,我刚刚都是胡说八道的!花花你不要放在心上。”军雄雅格慌乱给自己找补,“我还没有那么饥——也不是不行!”温夜爽快地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流畅漂亮的薄肌。温夜:“还要吗?”军雄雅格倒掉脏衣篓里的衣服,轻手轻脚把幼崽放进去,屁颠屁颠跑到床上,逮住温夜就是一顿乱亲。“要。当然要。可稀罕死我了。”人生尽情享乐,为了享乐,雅格咬着牙都要活下去。(四十九)另一边,禅元终于做好了恭俭良的心理建设。他打开门,准备把温夜和新出炉的小魔花崽接回到家里。恭俭良猫在禅元身后,又想要看自己养大的崽,又有点无法接受家里多一个魔花螳螂种。“沙曼云也是魔花螳螂。”恭俭良气呼呼,“他还为了学分,去演支棱爱情故事(1)(一)支棱,大名禅让。作为家中唯二的蝉族,他简直是雌父禅元的翻版。大学在读时,就进入某实验室实习,毕业时直接考入基因库作为项目组二把手,进行活动。他的优秀让基因库替他申请“免除服役”优待,并支持他在学科道路上越走越远。在他70岁,第7次被雌父禅元询问相亲事项时,禅让已经在基因库拥有一栋自己的基地大楼。“我暂时对雄虫不感兴趣。”雄虫协会也是催促得厉害,每隔年大把大把的生育税罚单送不到禅让手里,就直接送到禅元和恭俭良手中。禅让最开始还会翻两眼名单,后来索性把名单给孩子们撕着玩。都是他弟弟小刺棱未婚先育的崽。“我宁可缴纳生育税,我也不要给没兴趣的雄虫做雌君。”“你不会还想着安静吧。”“开什么玩笑!”禅让不管过去多少年,谈到安静都还会暴躁。他重重喝一口水,杯子丢到水槽里,大喊起来,“我死都不会做雌侍!这是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