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的脸色也不好看。
“你可有好生哄她?”
褚渊冷着脸点头。
“我已与她好言好语,可盛星词如今十分厌恶我,半点不想与我亲近。”
安王听到他说完,神色难看。
“如今这盛星词倒像是变了个人,以往她对你可是痴心一片,若不是她执意要嫁,盛定安那个家伙还真不会同意你娶她。”
褚渊也想不通。
不就是他与莜儿之间的那点小事吗?
盛星词哪至于这样大动肝火。
说和离便和离了。
安王又说:
“说起来,若是你能再忍一忍,别叫盛星词发现了你与她表妹的事,说不定如今你在朝中的地位早已稳固,等到大业已成,想要什么女子没有。”
褚渊内心早已后悔让盛星词发现了他与莜儿的事情,因此一时之间没有说话。
安王又道:
“行了,盛星词这边还是不能轻易放弃,但我们也要做其他的打算了,如今最重要的,是让你早些回到朝堂之上。”
不入朝廷,手上始终没有实权。
至于暗地里那些势力,如今还不到拿出来的时候。
褚渊点头:
“父王说得极是。”
安王此时皱着眉头道:
“如今褚北珩的身体情况如何无人知晓,从太医院那也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只知道他许久未曾召御医看诊。”
私下里,安王直呼褚北珩的名字,看不出半点对帝王的敬畏之心。
他本就不满褚北珩一个病秧子登上帝位,更是从多年前就已经开始谋划。
若是褚北珩能选上渊儿立为太子,那便一切都好。
若是不能,这谋反的罪名,他也不怕担着。
只要他成功了,史书便是由他书写,谁还敢说他的帝位来之不正。
褚渊对此也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