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间,那股恶心味再次涌上胸腔,沈枝饭没吃多少,凉水倒是灌了不少。
商鹤有些担心,“老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喝这么多凉水?”
沈枝点头,歪头去蹭商鹤的肩膀,“应该是这几天吃杂了,消化不良引起的反胃,缓两天看看。”
“行吧,”商鹤垂眼看着沈枝,“那不舒服记得跟我说,别当个没事人,知道没有?”
“知道知道,”沈枝笑着催促他,“你快去给我拿片健胃消食片嚼一嚼,顺便给时毓时娪也吃一片。”
“就晓得使唤我。”
商鹤故作生气地吻了吻沈枝的唇,起身去拿来健胃消食片,一一塞进娘仨口中。
饭后,一家四口在庭院里散步消失。
商鹤这个登徒子,趁时毓时娪四处乱窜,从身后缠上来,搂着沈枝的腰又是捏又是掐。
要不是因为周围灯很亮,商鹤恐怕还想把手伸进她衣服里肆意妄为。
他以明事理的商量口吻,说着不入流的话语,“老婆,咱俩这几天没怎么亲热,我都想死你了。”
“一会儿可不可以早点哄时毓时娪睡觉,然后我们快活的过二人世界?”
沈枝都听乐了,回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想屁吃呐你。”
商鹤整个身体几乎贴在沈枝身上,撅嘴撒娇,“我不想吃屁,我想吃老婆,好不嘛?”
“是好不好的问题吗?我们怎么就没有好好亲热了?”
沈枝给了商鹤一肘击,“昨晚把我折腾到大半夜的是谁?大早上把我摁在床上的又是谁?难不成这两年来,天天缠着我亲热的是鬼怪?”
说得夸张一点,夫妻俩几乎早晚都有一次,但商鹤竟然还能冠冕堂皇地说出这种话来。
她板脸假意生气,“竟睁眼说些瞎话,你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商鹤揉了揉被击疼的胸口,死皮赖脸道:“脸我就不要了,要老婆就行。”
末了,他又道:“老婆就满足一下我这个青春勃发的老学生,对成熟已婚妇女的癖好吧。”
沈枝一把将商鹤欠揍的嘴巴捏成鱼嘴,骂他,“这个玩笑话题过不去了是吧?”
“只要提了,就不是玩笑,反正我当真了。”
商鹤嘴巴被捏得不好活动,说话含糊不清,“但是老婆要是满足我的话,自然就过去了,不然我天天缠着老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