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咝‐‐&rdo;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挪动了一□子,又惹来她的一阵皱眉。浑身发酸,虽不至于疼痛,却十分难受。
&ldo;哪里疼,我给你捏捏!&rdo;沈修铭一直低着头观察她的面部表情,发现她一直皱着眉头,不由得担忧地问道。
得到了楚惜宁的白眼一枚,他却越发锲而不舍,又往前凑了凑,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耍赖道:&ldo;娘子,你若是不告诉我,我家兄弟欺负你,我就再也不管了!&rdo;
&ldo;全身都酸!&rdo;对于沈修铭的耍赖,楚惜宁现在已经没精力招架了,只有低声地妥协道。
&ldo;好嘞,将军夫人,末将一定把您捏舒服了!&rdo;沈修铭脸上的笑意又变得浓烈了几分,两只手立马投入工作之中。慢慢地抚着她光滑的后背,轻轻地拍揉着,肩膀上也不放过,双手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楚惜宁的身体也从僵硬中渐渐舒缓了下来,她不再挺直了后背,而是轻轻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独属于他的温暖。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楚惜宁自己的心跳也跟着节拍律动起来,二人似乎连呼吸都同步了。
热气缭绕,二人的面色都被氤氲的发红,身上也渐渐出汗了。沈修铭的手悄悄从她的肩头滑了下来,轻抚着她细滑的后背,直到敏感的腰侧,楚惜宁的身体有些怕痒地向前挺了挺。她回转过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沈修铭稍微安稳了片刻,无奈浴桶太小,两人挤在一起。他又在替楚惜宁揉捏着,难免四处乱动就擦出火来了。楚惜宁立刻感到抵在后腰的硬物,在热水的氤氲下,那种触感更加明显。
她的腰肢猛地用力,似乎想要站起,低声道:&ldo;我不洗了,你自己&rdo;
没想到后背却是磨蹭上了那硬物,让沈修铭轻哼出声。哪里还能容得她起来,手一下子按住她的腰侧,让她坐了回来。溅起的水滴有些都喷到了二人的脸上,楚惜宁披散的青丝早已湿透了,看起来有些狼狈。待她想要挣扎,腰间已经横亘了一直强有力的臂膀,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左肩上,热气喷吐在她的脸侧。
&ldo;娘子,你就从了我吧!我兄弟为你守身如玉,怎么说也得再来一次?&rdo;沈修铭低声在她的耳边道,话音刚落,细密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耳侧。
&ldo;不行,明早上还要请安。&rdo;楚惜宁立马表示抗议,双手也拉住他禁锢着自己的手往外推,无奈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小姐,怎会推得动皮糙肉厚的少将军。
对于她的推拒,沈修铭似乎有些不满,看着她左侧精巧的耳朵,想起方才啃咬时她那副敏感的模样,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张开嘴一下子含住了她的耳珠,坚硬的牙齿细而轻地碾磨过上面的软肉。
楚惜宁所有的抗议全部都消失了,耳朵的触感实在是太清晰了,让她有些失神。沈修铭的脸上露出些许的得色,手也渐渐摩挲着她的大腿根,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舌尖再次伸进她的耳蜗,楚惜宁彻底软了身子,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握在手中,口里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有轻微的低吟声。
最终还是被他得逞了,可怜洞房花烛夜,她被人家连哄带骗地做了两回。最后她差点晕倒在沈修铭的怀里,木桶里的水也渐渐变凉,最后还是在她的低声示弱下,沈修铭放过了她。他赤着脚走出了浴桶,拿起一旁的外衣将快要睡着的楚惜宁抱了出来,地上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滴滴晶莹的水珠从二人的身上滑落,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处,楚惜宁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只想着明早上若是爬不起来,一定在后头半月内不许沈修铭再碰她!
沈修铭轻轻替她擦拭着身上的水渍,瞧着她轻皱的眉头,知道自己失控做狠了,却又满心欢喜。先将她放到床上,用锦被盖好,再匆匆让人进来收拾,便也进了被子里,睡到她的身边。
楚惜宁已经睡熟了,似乎感觉到身边有热源,不由得贴近了几分。紧皱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了,呼吸平缓,显然是经历了两次□,身子太累睡得也很熟。
沈修铭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和她头靠头地蹭了蹭,近乎喟叹一般地说了一句话:&ldo;我们终于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了。&rdo;
楚惜宁清雅的发香就在鼻尖萦绕,沈修铭再次起身轻吻了一下她的唇,便安稳地闭上了眼眸,不久也睡熟了。
夜,十分的静谧。沈国公府的酒宴也摆了好久,在新人第二次翻云覆雨结束的时候,客人们总算是开始散场。早在沈修铭装醉进了洞房的时候,廖氏就咳嗽着病怏怏地回了屋子,前厅这些招待的事儿一股脑都丢给了郝氏和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