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陶冬萍依旧没能等来我的任何回应,这才咬着牙闭着眼,用手中的酒精棉对着我掌心的伤口按了下去。。。
等陶冬萍重新帮我包好伤口的时候,我已经出了一脑门的汗,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种等级痛感应该不比女人生孩差太多了吧。。。
因为伤口的事败露,陶冬萍和楚丽娟说什么也要留我吃饭,我想了想都这样了,又何必跟自己肚子过不去,总比回去吃螺蛳粉强。
我能看出这顿饭陶冬萍吃的特别开心,我也实实在在的享受了一次座上宾的感觉,哪怕是差点把脖子抻断,也阻止不了陶冬萍的投喂,手上的勺子完全成了摆设,根本没机会用。
陶冬萍也没在逼我和她复婚,只是趁着高兴提出了继续经营咖啡店的想法,嘴上说是每天呆在家里实在太无聊,还是去咖啡店聊聊天晒晒太阳舒服,寒假期间很多留校的研究生也会一直去给他捧场,不用担心运营的问题。
我知道这应该不是陶冬萍的本意。虽然从大学开始她就开始为了出国深造一直在攒钱,但以她的小金库怕是用不了两年就会被未出世的孩子掏空。
如今我在设计这个行业里又成了反面教材,想混口饭吃非常的难,这家尚未出兑的咖啡店,怕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唯一的收入来源。
想通了这一点后,我似乎别无他选,只能答应。
只是犹豫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开口,告诉陶冬萍咖啡机已经被我给卖了。
陶冬萍听了特别的开心,把这当作她和我复合的一个美好开始,又把猪蹄上最大最厚的一块肥肉皮塞在了我的嘴里。
饭后,楚丽娟去收拾碗筷,陶冬萍又兴奋拉着我的手臂,想带我回房间休息。
连楚丽娟都认为留下我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可我还是挣脱了。
陶冬萍知道现在心急也没用,不但亲自帮我系上鞋带,又掏出之前那辆沃尔沃XC40的车钥匙递给我,说车子已经从她弟手里要了回来,让我拿去用。
我再次摇头拒绝,说我开了朋友的车。陶冬萍现在毕竟有了身孕,家里放辆车方便些。
陶冬萍听了有些不满,酸溜溜的说:“是甜甜的?你真和她住一起了?”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没承认也没否认,希望这种含糊不清的回答让她死心。而且我想起唐小棠就头大,转租咖啡店还钱的计划落空,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可尽管如此,陶冬萍还是把我送上了电梯,告诉我家里的门虽然换了锁,但密码还是原来的,希望我能多来陪陪她。
陶冬萍还说已经叫了代驾小哥,会代替她把我送到医院再送回去的,只有这样她才能放心。
不过到了医院之后,我就让代驾小哥离开了,说不清原因,总之我不想让代驾小哥把我住在唐小棠家的事,转告给陶冬萍。
只是让我没想到,陶冬萍为了复婚竟然使出了杀手锏,把怀孕的事告诉了我的父母,等我得知时,二老已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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