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瑶大灵矿山脉这九年来一直很平静,王晓亮等五人犹如破茧之蝶,早已突破到了筑基初期,六人将各种事务都打理得有条不紊,林翰自然无需忧心。
林翰在万象星盘里潜心修炼了三年,而外界仅仅过去了一年。待林翰出关后,他唤来莹琪,让她将这一年灵矿山脉的工作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他。林翰漫不经心地处理完后,给莹琪下达了几个指示,便又回到洞府闭关修炼。
时光荏苒,林翰不知不觉间又修炼了六年,而外界也不过才过了两年而已。
然而,就在这时,林翰突然收到传音玉简:“来了一位贵客!”林翰只得破关而出,前去迎接。
林翰并未多言,径直来到幽香阁楼面见此人。
“阁下叫是灵玉子?是神剑宗的弟子?”林翰面露惊讶之色的问道。
“正是!在下乃神剑宗弟子,楚道友,灵剑子你可曾相识?”一个身着白衣,手持折扇,风度翩翩的年轻人面带微笑,侃侃而谈。此人相貌堂堂,英俊非凡,却又隐隐散发出一种超凡脱俗的仙风道骨之气。
“自然认识,灵剑子前辈,我曾有幸见过几次。你名为灵玉子,那他与你是何关系?”林翰似乎心有所悟,却又故作疑惑地问道,并仔细打量此人,骨龄230岁左右,已经有金丹后期修为,这种实力已经和冷渊泽有的比了。
“灵剑子乃是我的族叔,我父亲名为灵须子,二人都是神剑宗元婴中期巅峰的修士。”灵玉子嘴角微扬,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
“原来如此,灵须子和灵剑子前辈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灵玉子道友,幸会幸会!”林翰故作惊诧地抬手施礼说道。
灵玉子云淡风轻地一笑道:“楚道友过誉了,在如今的风神盟,又有哪位金丹期弟子的声名能够如你这般如雷贯耳,在下对楚道友可是钦佩仰慕的很啊。”言罢,灵玉子那如寒星般的眼眸,仿若灵动的猫眼睛,仔细地打量着林翰,似乎想从林翰身上寻觅出其与众不同之处。
林翰被灵玉子那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盯着,浑身都不自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然而,他的脸上却挂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说道:“这不过是一时的侥幸罢了,实在不值此誉。而像兄台这样的宗门亲传弟子,就如同那深藏在海底的珍珠,虽然低调,却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远比我们这些在表面上风光无限的人要好得多了。”
灵玉子轻摇其首,宛若仙人般洒脱地拾起茶杯,轻抿一口后,又轻轻放下,而后缓声道:“此等殊荣若如此易取,那整个风神盟岂会仅有你这一名金丹期弟子能够做到?道友实力超乎我之想象,观其年岁,尚不足150岁,却已有金丹后期之修为。忆往昔,我208岁方进阶金丹后期,已被赞为宗内修炼速度唯一可与墨师当年媲美的存在,岂料尚不及一普通宗门的金丹期弟子。想来道友之侥幸实在是多!我都想沾沾道友之鸿运了。”
林翰霎时有些无言以对,不过他忽地似是忆起何事,失声惊问:“墨师?道友莫非是墨剑圣前辈的弟子?”
玉灵子微微一笑,宛如春花绽放,轻声应道:“道友所言不差,我确为墨师之弟子,且为其最为得意的亲传弟子。”言罢,玉灵子扇子轻展,如行云流水般拿起茶杯,悠然自得地慢慢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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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孙大圣与八戒、沙僧辞陈老来至河边,道:“兄弟,你两个议定,那一个先下水。”八戒道:“哥啊,我两个手段不见怎的,还得你先下水。”行者道:“不瞒贤弟说,若是山里妖精,全不用你们费力;水中之事,我去不得。就是下海行江,我须要捻着避水诀,或者变化什么鱼蟹之形才去得。若是那般捻诀,却轮不得铁棒,使不得神通,打不得妖怪。我久知你两个乃惯水之人,所以要你两个下去。”沙僧道:“哥啊,小弟虽是去得,但不知水底如何。我等大家都去,哥哥变作什么模样,或是我驮着你,分开水道,寻着妖怪的巢穴,你先进去打听打听。若是师父不曾伤损,还在那里,我们好努力征讨。假若不是这怪弄法,或者手杀师父,或者被妖吃了,我等不须苦求,早早的别寻道路何如?”行者道:“贤弟说得有理,你们那个驮我?”八戒暗喜道:“这猴子不知捉弄了我多少,今番原来不会水,等老猪驮他,也捉弄他捉弄!”呆子笑嘻嘻的叫道:“哥哥,我驮你。”行者就知有意,却便将计就计道:“是,也好,你比悟净还有些膂力。”八戒就背着他。沙僧剖开水路,弟兄们同入通天河内。向水底下行有百十里远近,那呆子要捉弄行者,行者随即拔下一根毫毛,变做假身,伏在八戒背上,真身变作一个猪虱子,紧紧的贴在他耳朵里。八戒正行,忽然打个惣踵,得故子把行者往前一掼,扑的跌了一跤。原来那个假身本是毫毛变的,却就飘起去,无影无形。沙僧道:“二哥,你是怎么说?不好生走路,就跌在泥里,便也罢了,却把大哥不知跌在那里去了!”八戒道:“那猴子不禁跌,一跌就跌化了。兄弟,莫管他死活,我和你且去寻师父去。”沙僧道:“不好,还得他来,他虽水性不知,他比我们乖巧。若无他来,我不与你去。”行者在八戒耳朵里,忍不住高叫道:“悟净!老孙在这里也。”沙僧听得,笑道:“罢了!这呆子是死了!你怎么就敢捉弄他!如今弄得闻声不见面,却怎是好?”八戒慌得跪在泥里磕头道:“哥哥,是我不是了,待救了师父上岸陪礼。你在那里做声?就影杀我也!你请现原身出来,我驮着你,再不敢冲撞你了。”行者道:“是你还驮着我哩。我不弄你,你快走!快走!”那呆子絮絮叨叨,只管念诵着陪礼,爬起来与沙僧又进。
行了又有百十里远近,忽抬头望见一座楼台,上有“水鼋之第”四个大字。沙僧道:“这厢想是妖精住处,我两个不知虚实,怎么上门索战?”行者道:“悟净,那门里外可有水么?”沙僧道:“无水。”行者道:“既无水,你再藏隐在左右,待老孙去打听打听。”好大圣,爬离了八戒耳朵里,却又摇身一变,变作个长脚虾婆,两三跳跳到门里。睁眼看时,只见那怪坐在上面,众水族摆列两边,有个斑衣鳜婆坐于侧手,都商议要吃唐僧。行者留心,两边寻找不见,忽看见一个大肚虾婆走将来,径往西廊下立定。行者跳到面前称呼道:“姆姆,大王与众商议要吃唐僧,唐僧却在那里?”虾婆道:“唐僧被大王降雪结冰,昨日拿在宫后石匣中间,只等明日他徒弟们不来吵闹,就奏乐享用也。”行者闻言,演了一会,径直寻到宫后,看果有一个石匣,却象人家槽房里的猪槽,又似人间一口石棺材之样,量量足有六尺长短;却伏在上面,听了一会,只听得三藏在里面嘤嘤的哭哩。行者不言语,侧耳再听,那师父挫得牙响,哏了一声道——
自恨江流命有愆,生时多少水灾缠。出娘胎腹淘波浪,拜佛西天堕渺渊。
前遇黑河身有难,今逢冰解命归泉。不知徒弟能来否,可得真经返故园?
行者忍不住叫道:“师父莫恨水灾,经云,土乃五行之母,水乃五行之源。无土不生,无水不长。老孙来了!”三藏闻得道:“徒弟啊,救我耶!”行者道:“你且放心,待我们擒住妖精,管教你脱难。”三藏道:“快些儿下手!再停一日,足足闷杀我也!”行者道:“没事,没事!我去也!”急回头,跳将出去,到门外现了原身叫:“八戒!”那呆子与沙僧近道:“哥哥,如何?”行者道:“正是此怪骗了师父。师父未曾伤损,被怪物盖在石匣之下。你两个快早挑战,让老孙先出水面。你若擒得他就擒;擒不得,做个佯输,引他出水,等我打他。”沙僧道:“哥哥放心先去,待小弟们鉴貌辨色。”这行者捻着避水诀,钻出波中,停立岸边等候不题。
你看那猪八戒行凶,闯至门前,厉声高叫:“泼怪物!送我师父出来!”慌得那门里小妖急报:“大王,门外有人要师父哩!”妖邪道:“这定是那泼和尚来了。”教:“快取披挂兵器来!”众小妖连忙取出。妖邪结束了,执兵器在手,即命开门,走将出来。八戒与沙僧对列左右,见妖邪怎生披挂。好怪物!你看他——
头戴金盔晃且辉,身披金甲掣虹霓。腰围宝带团珠翠,足踏烟黄靴样奇。
鼻准高隆如峤耸,天庭广阔若龙仪。眼光闪灼圆还暴,牙齿钢锋尖又齐。
短发蓬松飘火焰,长须潇洒挺金锥。口咬一枝青嫩藻,手拿九瓣赤铜锤。
一声咿哑门开处,响似三春惊蛰雷。这等形容人世少,敢称灵显大王威。
妖邪出得门来,随后有百十个小妖,一个个轮枪舞剑,摆开两哨,对八戒道:“你是那寺里和尚,为甚到此喧嚷?”八戒喝道:“我把你这打不死的泼物!你前夜与我顶嘴,今日如何推不知来问我?我本是东土大唐圣僧之徒弟,往西天拜佛求经者。你弄玄虚,假做什么灵感大王,专在陈家庄要吃童男童女,我本是陈清家一秤金,你不认得我么?”那妖邪道:“你这和尚,甚没道理!你变做一秤金,该一个冒名顶替之罪。我倒不曾吃你,反被你伤了我手背,已此让了你,你怎么又寻上我的门来?”八戒道:“你既让我,却怎么又弄冷风,下大雪,冻结坚冰,害我师父?快早送我师父出来,万事皆休!牙迸半个不字,你只看看手中钯,决不饶你!”妖邪闻言,微微冷笑道:“这和尚卖此长舌,胡夸大口。果然是我作冷下雪冻河,摄你师父。你今嚷上门来,思量取讨,只怕这一番不比那一番了。那时节,我因赴会,不曾带得兵器,误中你伤。你如今且休要走,我与你交敌三合,三合敌得我过,还你师父;敌不过,连你一发吃了。”八戒道:“好乖儿子,正是这等说!仔细看钯!”妖邪道:“你原来是半路上出家的和尚。”八戒道:“我的儿,你真个有些灵感,怎么就晓得我是半路出家的?”妖邪道:“你会使钯,想是雇在那里种园,把他钉钯拐将来也。”八戒道:儿子,我这钯不是那筑地之钯,你看——
巨齿铸就如龙爪,逊金妆来似蟒形。若逢对敌寒风洒,但遇相持火焰生。
能与圣僧除怪物,西方路上捉妖精。轮动烟云遮日月,使开霞彩照分明。
筑倒太山千虎怕,掀翻大海万龙惊。饶你威灵有手段,一筑须教九窟窿!
那个妖邪那里肯信,举铜锤劈头就打,八戒使钉钯架住道:“你这泼物,原来也是半路上成精的邪魔!”那怪道:“你怎么认得我是半路上成精的?”八戒道:“你会使铜锤,想是雇在那个银匠家扯炉,被你得了手,偷将出来的。”妖邪道:这不是打银之锤,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