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穿藏青色制服的壮汉呈三角阵型堵在《星空》真迹展柜前,领头的那个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在模仿蒙娜丽莎的微笑,“陈馆长今天闭馆清点藏品。”
我拿出邀请函时特意让火漆印蹭过他的袖扣,金箔碎屑落在他虎口的蝎子纹身上瞬间发黑。
青铜铃铛在我手中轻轻晃动,我突然意识到,这发黑的金箔可能是神秘组织内部用来识别成员身份的特殊标记,而铃铛的晃动是在引导我关注这一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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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驾转告赵老板,”我屈指弹了弹邀请函上正在褪色的雪松香气,那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开,“下次用土耳其松脂仿造十七世纪火漆,记得掺点骨粉。”
左侧保安的瞳孔骤然收缩,我凭借着经过特殊训练获得的洞察之眼能力,在高度集中注意力并感知到这种危险信号时,视网膜上浮现出他们今早在馄饨摊接头的画面,我能听到赵老板的翡翠扳指在豆浆碗沿敲出摩斯密码的节奏。
这时青铜铃铛的震动频率与那摩斯密码的节奏竟隐隐契合,我猜测这可能是神秘组织内部传递情报的一种方式,而铃铛就是解读这些情报的关键。
视野开始眩晕前,我瞥见中间那人后腰鼓起的不规则形状——是把用油画刮刀改装的匕首。
青铜铃铛突然变得滚烫,表面的水珠瞬间蒸发,仿佛它在以这种极端的方式警告我,即将面临的危险是与神秘组织的核心阴谋相关的。
“小心!”我假装踉跄撞向右侧保安,借他扶我的力道扯开他领口。
只见锁骨处新鲜的指甲抓痕还泛着紫药水颜色,混合着地下拍卖会特有的龙涎香味。
我看到这抓痕和闻到这味道,立刻想起三个月前那个被调包的青铜爵,当时柳思思替我挡下的刀锋也是这般腥甜,我意识到他可能与之前调包青铜爵的事件有关,这可能是解开整个艺术馆谜题的关键线索之一。
而青铜铃铛此时发出一连串急促而尖锐的声响,如同神秘组织的警报,肯定了我的判断,并催促我尽快揭开真相。
手机在此时响起特别提示音,那尖锐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柳思思发来的语音裹着心电图仪有节奏的滴答声:“你送的多肉我放窗台了,它今天长出了第七片叶子。”背景音里隐约有轮椅碾过地砖的“咕噜咕噜”响动,我猛然意识到她竟偷偷溜出了病房。
青铜铃铛仿佛感受到了我的焦急,震动愈发剧烈,表面的纹路闪烁着强烈的光芒,似乎在指引我去寻找柳思思,因为她的安危可能也与神秘组织的阴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个分神让左侧保安的警棍擦着我耳畔掠过,橡胶摩擦空气产生的灼热感扑面而来,激活了洞察之眼的二次回溯。
0。3秒的时差里,我看清他早餐吃了韭菜鸡蛋馅饺子——他妻子今早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而玄关花瓶里插着鸢尾花。
青铜铃铛的水珠再次流动,在表面勾勒出类似鸢尾花的图案,并且铃铛内部传出低沉的嗡嗡声,在向我揭示这些看似平常的细节背后隐藏着神秘组织的重要信息。
“嫂子包的饺子馅太散了。”我旋身躲过第二击时,顺手把从他后袋摸出的胃药拍在他胸口,“赵老板没告诉你他有慢性胃炎见不得韭菜?”
三人组阵型终于出现裂痕,我趁机闪进展览厅暗门。
手机屏幕突然自动亮起,柳思思传来张模糊的X光片,肋骨裂缝间用红线圈出个微小的铃铛图案——正是我此刻在口袋里攥得发烫的青铜铃铛。
看到这图案,青铜铃铛发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光芒中浮现出一些古老的符号,我猜测这些符号可能是神秘组织的某种指引,与柳思思的处境和整个阴谋的核心有关。
陈馆长办公室的门把手结着霜花,触手冰凉刺骨,我触到把手的瞬间,铃铛表面的水珠突然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的一幅古老画作上,隐隐出现与青铜铃铛相似的纹路,并且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神秘组织设置的一个关键节点,而青铜铃铛就是开启这个节点的钥匙。
门后传来撕名画的脆响,那“嘶啦嘶啦”的声音让人心惊,当我撞开门时,只看见白发老者颤抖着手在泡普洱茶,紫砂壶嘴溢出的水汽在仿制《向日葵》上晕开大团污渍。
青铜铃铛在我手中轻轻摇晃,表面的光芒照亮了污渍中的一些细微痕迹,我发现这些痕迹竟然与神秘组织的某种仪式图案相似,似乎在暗示着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组织阴谋的一部分。
“他们拿走了《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陈馆长递来的茶盏里漂浮着金箔,倒映着他抽搐的嘴角,“但丁先生,失窃名单不能外泄。。。。。。”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痰盂里泛起蓝绿色荧光,那分明是赵老板去年走私过的缅甸翡翠碎屑。
青铜铃铛的颜色微微变深,与这蓝绿色荧光似乎有着某种联系,并且铃铛内部传出一种神秘的波动,我推测这可能是在提示我,这些翡翠碎屑是解开神秘组织走私文物阴谋的重要线索。
我端起茶盏又放下,杯底未化的冰糖拼出半枚鸢尾花纹。
青铜铃铛表面的水珠再次流动,与这冰糖拼成的鸢尾花纹相呼应,并且铃铛发出一种柔和而稳定的共鸣声,预示着我已经接近了神秘组织阴谋的核心。
窗外突然传来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手机震动起来,柳思思的定位突然出现在三公里外的典当行——那正是赵老板上个月盘下的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