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说:“要是我们离婚了,你会损失很多。”
余鲲突然压低肩膀靠近她,直视傅染的眼睛病娇的笑,道:“你可能看得不够详细。”
傅染疑惑。
余鲲说:“我的协议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傅染说:“要是有一天我爱上别人了,非要跟你离婚呢?”
余鲲依然笑着,手缓缓覆上傅染的脖颈,轻握住,“那就在冷库里再添置一个冰柜。一个给你,另一个剁碎了喂狗。”
其实,只是玩笑,但傅染在他眼睛里真真看到了杀意。
而这辈子,她也别想背叛余鲲,下场比死还惨。
傅染又问:“要是你爱上别人了,要跟我离婚呢?”
余鲲也回得傥荡,“……我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
傅染:……
在冷库里给他准备一个冰柜,另一个剁碎了喂狗。
所以,他们的婚姻一份双向约束的死亡契约,除了丧偶,没有离异。
虽然他的爱让人不寒而栗,但也是独家宠爱,致死唯一。
傅染在协议上写下名字,余鲲的也早已签署好了。
阖上文件,余鲲扣住她后脑深吻,,体内的细胞也在迅速燃烧,傅染只觉得身体内的空气要被耗尽了,而这游走在绝境边缘的感觉令人上瘾又着迷。
在他手探入……傅染一把握住他腕子阻止。
“不行,”傅染眼睫湿润,大口喘着气。
余鲲额头抵着她额头,平复好情绪后,脸色恢复如常。
他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帮她整理好衣服,两人走出卧室。
下午两点,余鲲准时走出蔚景华轩。上车后,将文件袋放在后座上。宋泽成察言观色,协议应该是顺利的签了,当时他也在场,内容自然也清楚。律师不建议按照现在这份协议执行,万一日后有变故,对他权益将有很大的损害,而另一方将成为这场婚姻中的赢家。
余鲲处理着手机上的消息,问:“上古的房子装修的怎么样了?”
宋泽成说:“原来的地暖管线老化,正在换全屋的地暖,工期又要延后半个月。”
余鲲心下有数了,“不急,慢慢来吧。”
——
像余鲲这类身份的人,出去的都是高级会所,见的也都是上流社会的达官显贵、商界大佬。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德配其位的。
他在希悦商务会所见了一个重要的客户后准备离开,刚经过大厅的卡座,就听到几声聒噪的咒骂。
“你个笨手笨脚的东西,你知道我这身西装多少钱吗?把你卖了也买不起,知道吗!”一脸油腻的中年男人醉醺醺的脚步踉跄,指着对面的女服务员骂道,“让你们经理来,今天必须把她开除。”
女服务员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先生,真的对不起,我给您赔洗衣费。”
“洗?”油腻男轻蔑的口气说,“你泼了这么大一块油,还怎么洗!”
女服务员小声说:“先生,其实……其实,是您撞的我。”
油腻男伸手就去扯女服务员的衣服,呼出浓重的酒气,“你再说一遍,你泼了我一身油,还敢说我的毛病?”
女服务员身材娇小,被高大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拎起来,就像拎个小鸡,女服务员挣扎呼救,“先生,你松手,松开……”
宋泽成定睛看眼,说:“余先生,是光福集团的赵总。”
余鲲眉心一蹙,光福集团的赵总出了名的酒品不好,之前就见过他喝多了把饭店的女服务生耳膜打穿孔了。今天的状态,这小姑娘处境要危险了。
“哎——”旁边拦着的服务员被赵总推开,摔倒在地疼得没站起来。
余鲲提步过去,刚走了没两步,一道倩影拦在了女服务员和赵总之间。
“你再动手,我可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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