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章自嘲地笑了一声,回她一句,“是啊,你现在才知道。”
“不过,你的滋味更特别。”
清脆的巴掌声冲击着童瑶的耳膜。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应章泛红的脸。
“不是你的谢琰哥哥,就不行?”应章面无表情地扯开她身上的被子。
童瑶胡乱踢打着,“你滚开。”
“不滚。”他捉住她的膝盖,欺身下来。
“应章。”
应章不为所动,分开她的膝盖。
童瑶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白色床单上。
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
“应章,你要是敢——啊”
应章轻笑一声,“你说,我怎么不敢?”
“这样?”
“还是这样?”
童瑶的思绪在晃荡的吊灯下飘远。
应章的面孔已经有了重影。
她收到第一份情书的时候,被应章没收了,说她还小。
她接到一个剧本,指出有吻戏的时候,应章依旧说她还小,未成年一律不准接吻戏,亲密戏。碰到十分难缠不饶人的导演,应章会亲自出马解决。
他在深夜里陪她对戏。
在她难过时带她去瑞士滑雪。
总是第一个发现她心情不对劲的人。
在她的十八年人生里,她从来没有见过比应章对她还耐心的男人,连父亲都比不上。应章疼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只要有应章在,她就能毫无顾忌地任性。
这一点,母亲不知道说过她多少次。
曾经有人问她,如果以后交男朋友,想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心里浮现的第一个人就是应章,可还是嘴硬,说要找谢琰哥哥那样的人,那时候应章已经有交往的女朋友,也不知道换了多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