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很久不见了,两个说熟悉熟悉,说陌生陌生。
柳月明叫她来,是那个吗?
她站在门口,打量房车格局。
面前有个洗手台,左边是用饭的餐桌,更左边摆着一张床。
柳月明坐回床上,翘起二郎腿,旗袍侧边的缝隙间,露出交叠的小腿。
旗袍最衬身材,紧贴皮肉的布料,像是一条蜿蜒的曲线,勾勒出臀、腰、还有胸的形状。
她瘦了些,看来在云南拍戏的日子,吃了不少苦。
或许见她不动,柳月明伸手搭了一床榻,玉镯在她的腕间一滑,坠在手背上,肌肤雪白,把翡翠衬托得越发鲜亮了。
“过来坐。”
柳月明面无表情,言语冰冷。
她沉了口气,朝床榻走去。
房车空间狭隘,床小得十分打挤。
柳月明就喜欢奇奇怪怪的地方,她习惯了。
坐下后,很明显能感觉到对方视线,柳月明朝她上下盯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满:“还不睡。”
郁开深吸一口气,这就要,睡了吗?
柳月明知道,横店这个地方,中午没有休息的地方,小朋友估计都没休息好。
特意把她招来房车,用对剧本的借口,就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下午是大戏,不休息怎么有精神演戏?
郁开很听话,双手抓了抓牛仔裤,漂亮的手背上,血管微微凸起,血管从手背蔓延到五根指节上去,散发迷人的性魅力。
她不自在拢了下耳发,身体微微朝郁开挤了挤:“快睡啊。”
郁开心想:“这般急的吗?看来是两个月的封锁,让尝到甜头的她不舍了。”
郁开二话没说,侧过脸,视线避开柳月明,身体慢慢地,慢慢地朝她压上去,一手顺道摸上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腕,只觉得手得比腕间的玉还凉。
她紧紧握了一把,朝着她下颌角的红痣吻去。
柳月明腰间一紧,手腕一下被拉住,瞳孔怔了怔,一股热气直逼颈窝,霎时间,她的心口砰砰直跳,连着身体趔趄了一下:“唔。”
她侧过头,避开她的亲吻。
郁开怕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咳,我不是说那个睡。”
郁开楞了一下,尴尬地抽回手,连带着身体坐得直直的,脸色有些薄红:“哦。”
柳月明摸了把滚烫的脸颊,推了她两下,把她赶上床去:“赶紧休息。”
郁开受宠若惊,居然有这种好事,柳月明大发慈悲,真的让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