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我不是说了,在看你,你人帅活好。”
“知道。”
“那瓶水我是随手送的,那个男生我都不认识。”
“知道。”
“你是听到我骂你了吗,我不是…”
“骂得挺好。”
?
他有病吧?
周司屹的侧脸冷冽分明,始终没什么表情,她却在这样的注视下哆嗦了一下。
仿佛被盯上的猎物。
又在下一秒被折磨到崩溃,总算知道周司屹升上隔板前为什么让司机左转。
那条路堵车,尽管司机开得稳,难免起步急停。
求饶没用,叫哥哥他懒懒答应,她哭他就帮她擦眼泪。
后来她嗓子哑了,装的可怜跟乖被他弄成真的了,她服软地说:“周司屹,我会乖乖的,谁都不喜欢。”
“用不着那么乖。”
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下巴,被掐灭的烟碰了碰她颈侧,周司屹侧了侧额。
“坐上来。”
“给你糖吃。”
这个混蛋还真是,喜欢要做出来,不喜欢也要做出来。
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的。
到的是淮海路那个独栋。
周司屹今天还有事,他原本是要去谢老爷子那儿的,不知道精力是不是过于旺盛,一晚上的夜航,下机还来京大打了这么一场球。
周司屹在浴室冲完澡,换完衣服就走了。
黑衬衫,金丝眼镜,干净又邪气。
后颈敷着个医用棉片,遮住下面鲜明咬痕。
“疼就咬。”
刚才被折腾到几乎崩溃的时候,周司屹懒懒撂下这三个字。
他没饶过她,她也咬出了血。
鲜血顺着他颈侧往下流,周司屹轻描淡写抹去,更深地吻进来,带着把侵略性,咬得她唇舌发疼。
羞耻,腐坏,刺激。
她被丢在恒温汤浴。
小熊也没还她。
———
那天她在淮海路的独栋待到半夜,是真腿软走不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