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佯装嗔怒,板起脸来:“关宏军,我才给你点好脸色,你就又开始跟我没大没了是吧。”
我满脸笑意,继续调侃:“你可别板着脸,这样可不太好看。记得当年我在家具城给你打工的时候,你老是绷着脸。我当时心里就琢磨,这姐姐生理期怎么这么长呀,一整天都难见个笑脸,看着真让人心焦……”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忍不住“扑哧”一笑,迅速从桌上抓起一支碳素笔朝我扔来:“关宏军,有一段时间没理你,你皮子又痒了是吧!”
我笑得更欢了,继续奉承道:“哎呀,你瞧瞧,你这一笑,那叫一个明艳动人,我都看得眼馋心动了。”
她又装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在桌上四处找东西,作势还要打我。
我赶忙上前,轻轻按住她的手,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和林蕈互通消息了?怎么今天突然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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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柳眉一挑,语气里带着几分质问:“我跟林蕈互通消息,有什么不正常?省得你在我们姐妹俩中间玩信息差的把戏。”
我心里窝火,没好气地回应:“行,现在你们俩防我,跟防贼似的。”
她眼眶微红,痛心道:“关宏军,这能怪我们吗?大半年了,你花天酒地,正事不干,我们劝了多少次,你听进去过吗?我们能不寒心?”说着,她眼中闪过一抹痛惜,手腕一扭,手从我的手里抽了出去。
恰在这时,服务员匆匆走来,恭敬喊道:“关主任,客人到了。”
我和刘芸迅速调整表情,并肩走出去迎接胡海涛。我几步迎上前,主动伸出手,热情道:“胡县长,可把您盼来了,欢迎欢迎!”
胡海涛身材敦实,笑容满面,带着歉意说道:“关主任,让你久等了,临时碰上点急事,耽搁了些时间。”
我和刘芸一左一右,陪着他走进包间。陶鑫磊和熊季飞见状,立刻起身,热情地打招呼。
我把胡海涛礼让到主位上。刘芸依照事先安排,准备了一桌鲁式海鲜盛宴:葱烧海参油亮诱人,清蒸梭子蟹蟹黄饱满,红烧澳鲍色泽红亮,香煎象拔蚌外酥里嫩,白蝶贝炖鸡汤香气四溢,煎烤银鲳鱼皮焦肉嫩,清蒸大黄鱼原汁原味,海胆蒸蛋鲜嫩爽滑,蒜蓉粉丝蒸龙虾鲜香扑鼻,铁板八爪鱼嚼劲十足。
胡海涛看着满桌佳肴,食材珍贵,烹饪精湛,不禁频频点头称赞。他指着那盘白蝶贝,开口问道:“这是养殖的吧?”
我忙不迭点头,赔笑道:“肯定是养殖的,野生的谁敢吃啊,犯不着为了口吃的,给自己找麻烦。”实际上,我压根不清楚这白蝶贝的来源,但不想扫了大家的兴。
我接着提议:“胡县长,喝点茅台?”
胡海涛摆了摆手,说:“酱香型的酒,我喝不惯,换点别的吧。”
我眼睛一亮,笑着说:“胡县长,您来得太是时候了!我刚弄到一箱舍得·品味,这酒是浓香型,价格和茅台不相上下,就是相对小众了些。”
胡海涛脸上挂着笑意,推辞道:“喝这么贵重的酒,太破费了吧。”
我连忙摆摆手,笑着奉承:“好马配好鞍,好酒配好汉,也就胡县长您,才配得上这好酒!”
胡海涛听了,带头笑起来,包间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
熊季飞刚站起身,准备拿分酒器斟酒,刘芸就笑意盈盈地快步上前,说道:“熊主任,您坐着就行,今天我亲自来伺候各位领导。”
我笑着向胡海涛介绍:“这是咱们这儿的老板娘刘芸,也是我的干姐姐,为人特别豪爽。”
胡海涛闻言,抬起头,目光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刘芸一番,赞叹道:“难得,难得。刘老板不仅人长得漂亮,行事还这么爽快。按辈分,我该怎么称呼呢?”
我赶忙笑着回应:“她比胡县长大一岁呢。”
胡海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爽朗地说:“那我也得叫声姐姐。”
刘芸脸颊微红,笑着摆手道:“哎呦,胡县长可千万别这么叫,这不是折煞我嘛!”
我在一旁帮腔:“叫姐姐好,叫着亲切,没那么多生分。”
胡海涛附和道:“没错,没错。真没想到,我到县里都两年了,居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家酒店。外表看着低调,里头却这么奢华。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