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左手指天,发誓道:“我如果收了郑桐钱就让我和这盏灯一样,灯灭我就灭。”
我忍俊不住,笑道:“老哥,你可别发誓,我只不过跟你要根烟抽。”
他尴尬地笑了笑,递给我一支中华烟,起身到我身边为我点着,嗫嚅着说:“也没听说你抽烟呀。“
我吐了一口烟圈,回答他:”什么事都是学来的嘛,我们不正是在学习中成长,在学习中进步嘛。只有保持不断学习的热忱,持续汲取新知识、新技能,才能跟紧时代步伐,做到与时俱进嘛。“
他对我的官腔特别受用,佩服地点着头说:”老弟,你真是有水平,以我之见你比我那老同学许绍嘉还有水平。
我见他把话题扯远了,便说:“你看这么办行不行,我下周就跟考察团到深圳去。你在我不在同祥的这个空档去找找张镇长,看看他什么意见。”
他一拍大腿,喊了一声:“漂亮!老弟你实在是高!”
我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声音太高了,他憋红着脸压低声音说:“把得罪人的事让他做,老弟这顺水推舟,嫁祸于人的手段太辛辣了。”
我立刻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学着电影里的腔调说道:“你知道的太多了,容易被杀人灭口。”
他先是一愣,然后和我对视一眼,我们俩个都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另一件事就是做好到深圳出差的准备。
朱清婉细心地将我需要换洗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逐一放入行李箱中,还不忘为我准备了一些诸如感冒药之类的应急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和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我不禁心生怜惜,轻轻地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柔声说道:“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干就好了,你看你累的。”
她转过头来,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用那充满宠溺的眼神望着我,说道:“你这是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出差,我哪能不事事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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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心里却清楚得很,这并非我首次踏上深圳的土地。只是那段过往的经历,我选择了深藏心底,从未向她透露过半分。
临出门的那一刻,朱清婉在背后喊了一句:“你是不是又要去见你的林姐姐了?你可得小心点儿哦,晚上回来我要检查你的‘作业’!”
我闻言,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细汗,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家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一般。
我一脑门子的汗,屁滚尿流地跑出了家门。
说张晓东为我饯行也不是假话,早晨林蕈就打电话约我晚上去芸薹集贤小聚,也和刚从国外回来的刘芸叙叙旧。
林蕈在门口接我时轻声对我说:“张县长晚上有个接待活动,他让我代为转达:祝你一路顺风。”
她带我走向“春风得意”,这是饭庄里最大的包房,刚进去时我不禁吓了一跳,里面真是“人才济济”、“群贤毕至”,除了晚上有接待任务的张晓东县长缺席外,林、刘姐妹、王雁书伉俪、老五、老八都在场,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师父付红军、泰祥煤矿的章伟堂也赫然在列。
我一边拱手示意,一边寒暄,心里暗想这林蕈和刘芸姐妹俩个还真是能量巨大,这才几天就和这群人打得火热,而且还都是一些和我关系紧密的人。
我说什么也不肯坐到主位,最后林蕈被让到主位上,我实在谦让不过就坐在了她的右侧,刘芸则坐在我的右侧。林蕈的左侧是王雁书和许绍嘉。
刚坐下,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到我的鼻孔里,我脑海里竟然蹦出一个词“暗骚”,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这种气味和这词关联起来的。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就开始晕晕乎乎了,便对身边的刘芸说了一句:“芸姐这趟海外之行看来挺合水土,比以前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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