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
接着就是他的衣柜被翻的稀巴烂,女孩在镜子前,一件件把属于他的卫衣比划在身上。
他给足她收拾的空间和时间。
自己则是在客厅给几人的作业群里发去了消息。
最后一页图加载过去时,她刚刚好把掏出来的第一件穿在了身上。
时间掐的精准。
“这样行吗?”
冰尤站在门口懒散地转了个圈。
宽松的黑色卫衣配短裤,修长的双腿线条流畅,比例不是盖的。
“很正。”
他利落地给了肯定答案,合上书本,把茶几上的手机和烟盒揣进口袋。
还有怕她着凉,特意拎着的厚外套。
*
两人开车去了一家吃烧烤的大排档。
明明是凌晨,还依旧人声鼎沸。
临街的室外,找了个角落的四人台,她一屁股坐下缩了缩脖子,在桌子下面跺起脚。
付竞泽顺势把外套盖在她腿上,自己没有落座,而是把菜单和铅笔推到她面前。他在外面冷脸多,远没有在家里可爱。
“你看着点吧。”
“特辣的你行吗?”她抬头看他。
“我什么都行。”
说完他走到路边开始点烟,分不清是见到她后的第几颗了。
付竞泽烟瘾变重了不少,离开的这一周几乎一天一包,烟蒂通常挤到烟灰缸里都塞不下。
画展的事估计已经完全搁置了,那边鉴定的人保不齐已经知道了夏亦可的画是代笔,重新衡量了价值。最糟糕的情况,可能是连画都没保住。
冰尤不喜欢过问太多,任由他放纵些时日。
而现在,她只管埋头纠结一会儿吃什么。
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一声。
她瞥了眼,没有动作。
接着是不容忽略的好几声。
“啧。”
冰尤解锁屏幕,发现是来自几人的小群。
【冰姐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作业搞得这么快?!】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