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
因为没吃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混着一点没消化的白色粉末。
什么东西?
药物?
阮予眼神一沉。
发现自己不可能认出来。
她放弃辨认,打开水龙头,把那些液体一齐冲下去,转身走了出去,看着没关上的房门……
直接往外走。
不是不怕,但也要知道这里的处境。
既然没断手断脚……
想必带她来这里的人,也暂时没有动她的意思。
阮予发现这个鬼地方——
安静得和坟墓没区别,笔直而长的走廊中,隔几步一盏的灯光,她一点点扶着墙往前……
这里隔音很不好。
绕过这近两百米的长廊,就变得十分吵闹,男女混杂的、娇媚低沉的……总之和她房间里的摄像头一样,令人反胃。
阮予绕过长廊。
来到了一处大厅中央。
正中央的男人身着丝绸的深红衬衫,开了两颗扣子,抵着眼尾,似乎想着什么事情,微微闭着眼睛,露出的半张脸挺白的。
但能看出来……
年纪不大。
而他身边,一个是穿着兔子制服的女孩儿,蕾丝袜拉到雪白的腿,高跟鞋是丝绒的黑色,正在给他喂樱桃……
身后还有一个。
时不时娇笑几声:“墨先生觉得这力道如何?”
男人没说话。
阮予听到那个“墨先生”的称呼,眉心紧蹙,但她还没上前——
“啊!!!”
男人拉住按摩女人的手,脚上狠狠一踹,将身边那个兔女郎踢开,男人劲儿很大……
女人额头砸在茶几桌角。
一脸血,恰好倒在不知何时打翻的瓷碗边,和尖叫声一起的时候,碎了的碗碟,阮予都没看清那碗落地了。
按摩的女人手抖个不停。
“墨……墨先生……”
“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