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镜老放弃,进入这十二面古镜之栖身,一方面是为了逍遥自在,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兵凶战危,他也干脆放弃肉身,以测万全。
结果现在被困在这一面铜宫之后,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镜老也是欲哭无泪。好在他性格疏淡,虽然在这地下铜宫之独自过了千年的日子,居然还算是比较正常。
不过,好歹这几个月,镜老倒是感应到了第二座古镜的存在。
虽然仍有阻碍,但那第二座古镜的模样,却是越来越清晰,镜老在这镜待了千年,早就迫不及待想要离去。
风子岳皱了眉头,这铜镜和青衫剑客之谜,大概是让他略知一二。
但对于风子岳来说,他更重要的,并不是想知道这一面什么样铜镜,而是在意这一座地下铜宫。
“前辈,你既然是千年前到此,可知这地下铜宫,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此间主人,又是何人?”
“地下铜宫?”
镜老疑惑不解,倒是反问风子岳。
“地下铜宫,又是指什么东西?”
风子岳怔了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这位镜老到目前为止,可从来没有说过地下铜宫这几个字——
难道说,当初他处于镜,而那青衫剑客,也未曾对他说起过外间景象?
“地下铜宫,自然是指我们所在之处……”
镜老面色古怪,丝飞扬。
“地下铜宫,这……这竟然变成了地下铜宫?”
他惶恐地看着四方,那些熟识的青铜梁柱,不由也是目瞪口呆。
“难道说,这就是我无法脱出这一面古镜,与其它十二面古镜联系的原因?不对啊……”
镜老摇了摇头,“风公子,你说这是地下铜宫,不知这一个地下,距离地面又有多远?”
“大约总有两百来丈……”
“两百来丈?”
镜老苦笑一声,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那就不可能了,当初我第二面古镜,在地下三千丈的熔岩湖,我尚且能够离去,怎么会被这区区两百丈黄土困住?”
“只是……”
他沉吟半晌,有一件事情却也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这星河浮槎,竟然是变成了地下铜宫?”
“星河浮槎?”
风子岳也吃了一惊,这个名字,却与自己起的地下铜宫之名,差得也太远了。
他是因为见到这铜宫广大,又在洛阳城的地底两百丈深处,所以才如此称呼。
但听这镜老的意思,这一座宫殿,似乎还有自己的名字。
“这是何物?”
镜老瞥了他一眼,“你竟然不知星河浮槎?天你武功已经差不多快到破虚,剑法又好,就算不是世家子弟,也必然是名门徒孙,怎么会连这个都没有听过?”
“怪不得你好好地竟然会把这东西叫做地下铜宫”
镜老叹了口气,笑道:“倒是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一觉睡了一千年,又有人将这一面镜子搬走了呢……”
风子岳心一凛,开口问道:“前辈,到底什么是星河浮槎,请恕在下孤陋寡闻,还请详解”
这地下铜宫,为什么被镜老叫做星河浮槎?
在其,又蕴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而那青衫剑客,莫非就是星河浮槎的主人?他又是什么人?
风子岳,倒真是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