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虎眼睛亮了。后面其余的狱友也瞪大了眼睛。第一时间更新今天可算遇到明白人了。不怕流氓会武术。就怕流氓懂法律啊。
“老大。老大。那我们呢。”挤过來的是白老虎的其中一个小弟。就是在串店闹事。最后一个自己拿啤酒瓶子把自己开了那位。刘忙对他还真有点印象。
“老大。你还记得我吗。你还说我有前途呢。然后我就进來了……”
这小机灵就是刚才给刘忙倒水的那位。小子。还会高级黑。
看刘忙一脸不爽的样子。白老虎回头就是一巴掌。“问什么问。老大面前有你说话的份吗。”
刘忙一笑。“你是不用问。他组织黑社会的罪名如果不成立的话。你一个参与的能有事吗。”
那小机灵一蹦多高。“老大。谢谢老大。”就好像刘忙直接给他无罪释放了一样。高兴的不只他一个。后面还有三个和他一样情况的也如临大赦一样。那眼神恨不得直接把刘忙供起來。
这几位其实起到了“托儿”的作用。监中剩下那二十來位都坐不住了。争先恐后的來咨询案情。刘忙也乐得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大大咧咧的往后一趟。“别着急别着急。时间有的是。一个个來。”
监狱里果然是最有组织有纪律的地方。一句话。狱友们瞬间按照铺位站成了一排。一个个的排队等着咨询。后面的人也有眼色。端茶倒水的。蹲下捶腿的。这待遇跟伺候月子似的。
“不用站排。还像刚才那样。一个个问就行。”有人捧着。刘忙感觉也不错。
“老大。我是入室盗窃。被堵屋里了。检察院说因为我暴力反抗。按入室抢劫提起的公诉。这沒几天就开庭了。检察官说入室抢劫至少是十年。他就是同情我也沒办法。您有沒有办法啊。老大。我沒胆子抢劫。我就是偷点东西……”
“有案底吗。”
“初犯。”
“有赃物吗。”
“我就想跑來着。哪还有心思拿东西啊。”
“那伤人了吗。”
“那女的比我还彪悍。她不伤我就是好事。”
“盗窃时抗拒抓捕使用暴力。可以构成抢劫罪。抢劫是三到十年。入户抢劫从重。而且抢劫是行为犯。不存在未遂免罚的问題。十年算起來沒错。”
此言一出。这位小偷兄瞬间像衰老了十岁。嘴一咧就要哭。
“等等。”
一听等等。这位老兄马上重新燃起了希望。
“受害者是女的啊。长得好看吗。”
小偷崩溃了。我还是哭吧。
“问你呢。长得好看吗。”刘忙还沒完了。
“还行吧……”
“嘿嘿嘿……”
老大。你为啥笑的这么猥琐呢。
“详细说说过程。”
“老大。我这不是花案。要是您想听段子。让后面那个强尖的和你说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强尖她。”
刘忙日记:
1、座位是地位的象征。监狱里和大会堂里都是如此。
2、《刑法》对黑社会的描述是:称霸一方。为非作恶。欺压、残害群众。严重破坏经济、社会生活秩序的组织。关于严重破坏经济。我想起今年的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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