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走陈七少面前五尺站定,鼻子微皱,一脸讥讽的看着他,如同打量着一只就要到手的猎物。
陈七少不防秦阳如此肆无忌惮,惊得一愣。
“你你,你想干什么?”
扣,这点胆色,一个绣花枕头而已,也敢主动上门来惹事?
秦阳倒没立即动手,反过来问他道:“陈七少是吧,找道爷何事?”
陈七少被他犀利的眸光盯着,竟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哦,这个,听说你很嚣张?”他的声音没高调起来,身后的随从有些莫名其妙。
终于有随从看出不对劲。
这个秦阳离陈七少如此靠近,语气如此逼迫,他想干什么?
“大胆,见了本少敢如此无礼,跪下!”一声厉喝有些色厉内荏。
秦阳抬头扫视他们一遍,眸光冷冽,随从们瞬间如坠冰窟,只感心惊胆寒。
他们一时石化。
“说吧,找道爷何事,难道只想看道爷如何嚣张?”秦阳的笑意如经千年寒冰冻结。
陈七少来时的豪气千云已抛到九霄云外。
“这,秦阳,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与你同名同姓,故此有此误会,搞错了……!”
“呵呵,你前面不是说道爷嚣张吗,这里面不会有误会!”秦阳的眸光依然逼视着他。
陈七少坐在椅子上,已是手足无措,浑身冒汗。
他完全被秦阳的气势所慑,急得只想脱身,肠子已悔出了七八个洞。
“秦爷,我,我错了,我向您道歉!”
啪!
秦阳一记大逼兜已扇了过去,陈七少连同椅子倒在地上。
“错了,错了道个歉就行了?”秦阳冷笑道。
随从们也被他气势镇住,张着嘴继续保持着石化状态。
这杀气腾腾的,谁敢上前?
便是不远处的胖掌柜和伙计们也是瞠目结舌,心中早叫苦连天,却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许多客人在楼上探头探脑,穆剑、花满春、陆文斌和吴景松四个听到下面的动静下来了。
“师兄,他们是什么人?”穆剑问道。
他不明白,怎么一下没见师兄就跟人干起来了呢?